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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沈之禾,咬着后牙槽道:“你方才在何处,为何不在家中,钱婆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话音一落,屋中一片死寂,随着王娘子一同来抓奸的几人都不是蠢货,听得此言,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皆是向后退了一步,目光中满是审视,此人与沈小娘子同为女子,竟用这般龌龊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当真恶毒。
寒风穿过半掩着木门,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几人身上,王娘子打了个哆嗦,瞧着族人鄙夷的目光,怒火渐渐熄灭,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今日不是你给我儿递了书信,让他晚间来寻你?”冷静下来的王娘子,试图找补,从怀中取出一张被揉成团的信纸,快步走到沈之禾跟前,抬手抓住她的胳膊,手指死死地钳制住沈之禾。
抬眸对上王娘子带着威胁的视线,沈之禾骤然眼眶一红,嗓音中带着哭腔,“娘子你先松手,你弄疼我了。”
又圆又大的杏眼中满是无措,那模样令人心生怜惜,沈之禾求助似的望向老翁。
“老二家的媳妇你松手,你自己儿子做出此等丑事,与人家小娘子何干?”老翁手中拐杖捶地,发出几声闷响,原本就因为被她当枪使心中不快,眼下她竟还有脸无理取闹。
而此刻藏在暗处的几人,皆是满脸震惊,陆离还好些,毕竟那钱婆子还是他帮忙掳来的。王二娘与周莹起初还好,直到瞧见沈之禾说红就红的眼眶,皆是目瞪口呆。
“等此事了结,我得问问阿禾怎么能说哭就哭的,若我学会这招,往后岂不是再也不用害怕阿爹阿娘教训我。”周莹摸着下巴,看戏看得津津有味,暗道一声,今夜不枉自己天寒地冻来此一回。
堂屋中传来一阵巨响,几人飞快凑到门边,还好沈之安一早便被几人哄着入睡,若是他瞧见,眼下那般情形恐怕要坏事了。
只见王娘子死死拽着沈之禾的手腕,双眸中充满血丝,如恶鬼一般瞧着她,“明明是你故意将我儿引诱至此,为何要害他,平日里若不是你勾引他,他怎会犯下如此大错,你今日必要给个说法。”
胡搅蛮缠的话音落在众人耳中,简直蛮横,更别说自己几人方才进屋时,撞见那两人行污秽之事,若是顾忌族长的面子,自己早便甩袖离开,何苦在此瞧着这妇人发癫。
原想听阿莹的装装可怜,让这看着有几分主见的老头主持公道,这样借力打力倒是可以省掉自己不少麻烦,可谁知道这老翁竟是个软柿子,好歹是个族长竟拿捏不住丧夫的王娘子,还得自己来,沈之禾暗自翻了个白眼。
脸上表情一收,骤然变了气势的沈之禾冷着一张脸瞧着自己跟前的王娘子,“松手!”
大约是从未见过沈之禾这般模样,王娘子一时间被她的冷脸唬住了,下意识松开手,不自觉退后了几步,一不留神被躺倒在地上的钱婆子绊倒,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恼怒,自己竟被这丫头片子唬住,正要再度上前。
哪知沈之禾踱着步就从那头走到自己身边,抬手抽出她握在手中的信纸,挡住王娘子试图抢走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将它一点点展开,竟是空白一片,虽说早有准备,随着王娘子一同来的几人,还是有些诧异。
沈之禾抖着手中的信纸,冷笑一声,“你说这是我写给王大郎的书信?上头为何无字,还有我似乎听你说过王大郎不识字,我给他写信岂不是对牛弹琴?还有诸位不分青红皂白夜闯我家宅,将我家门毁坏又该怎么算?”
对上沈之禾的目光,几人顿时低下了头,不敢瞧她一眼,脸上火辣辣的疼,老翁心中暗叹这丫头不简单,也就老二家的媳妇觉得她无父无母是个好拿捏的主,如今吃了苦头也是活该。
“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