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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这都是之前的事了!”庚桑箬绕过白凌跑过去,回头对白凌做了个鬼脸,到了南宫少尘身边站定,才规规矩矩给四方台上的谢鸣之行礼:“师父。”谢鸣之背着手对她点了点头。
庚桑箬看了眼脚边的黑水池:“这是什么?怎么有这么黑的水?”
“这是弱水。”南宫少尘道,“很危险,掉下去了尸骨无存。”
庚桑箬一听,连忙拉着他往中间走了几步:“那么危险你还站这么近做什么,小师兄你也不许过去!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师父难道在罚你们?”
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
台上谢鸣之无奈的摇了摇头,眼底浮起一点笑意,很快被他藏了起来,道:“阿箬,你来这里做什么。”
“师父。”庚桑箬一和谢鸣之说话就老老实实,立刻回答,“最近你们都好忙,大师兄很久没回来了,二师兄和小师兄一直跟着你,我一个人都没人陪我玩,之前还有个陆子云,但他这几天也找不到人,师父,你们在做什么,我也想帮忙……这里怎么有股药味,谁受伤了?”
庚桑箬柳眉倒竖,看向南宫少尘。
“我们在研究控制妖兽的药,比较危险,你别掺和进来。”南宫少尘抬手顺了一下她的眉心,“哪有人受伤?”
“真的?”庚桑箬怀疑。
南宫少尘张开双手给她看:“我穿着白衣呢,真受伤了你应该看得出来吧,师父和白凌也没受伤,不信的话你也去检查一下。”
庚桑箬一听就知道确实没人受伤,但是玩心上来,过去把白凌检查了一番,却不敢对谢鸣之造次。
“行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我让人送你回去。”谢鸣之道。
庚桑箬嘟着嘴点了点头:“好吧。”
南宫少尘朝牢房深处道:“陆师弟,劳烦送阿箬回去,今夜就不用你在这值守了。”
庚桑箬看过去,阴影深处走出一个人影,不是陆子云是谁。
他走过来,对庚桑箬行了个礼:“师姐,我送你回去。”
“原来你是跟着二师兄和师父做事。”庚桑箬笑起来,“可不是每个内门弟子都能有这样的好运气的,你要努力呀。”
“是,多谢师姐教诲。”陆子云笑了笑,笑容和往常别无二致。
送庚桑箬回灵秀峰,陪着她说了会儿话,陆子云从屋子里出来,脖颈上的禁制微微亮了一下,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抬手摸了摸脖子,自嘲的笑了笑。
他还以为瞒过去了,没想到南宫少尘早就看出来了,却也沉得住气,根本没来找他,他放松了警惕,不敢忘记那晚听到的那些话,想再去腐海林探探,找到点什么证据好送出去,还没进腐海林就被逮了个正着。
他被南宫少尘招招往胸口的伤处招呼,想跑都没跑掉。
之后南宫少尘就把他关在黑塔楼,他才发现那里关了不少人,隔天他就被白凌亲手在脖子上刻下了禁制法阵。
那之后他们倒是什么都没瞒他,他在黑塔楼中待了一段时间,发现了自己以前从不知道的玄阳宗的真相,以及他心底崇敬的谢宗主和三位师兄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得赶紧把这些消息带出去。
但别说口说无凭,他现在根本就开不了口,也没有任何证据。
南宫少尘就是看破了这一点,才让他活着。
一个是因为庚桑箬,一个是因为根本不可能有人信陆子云,而且他也不敢去试脖子上禁制的效果。
陆子云停在空旷的山道上,从怀里摸出了一块温润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