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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制,她此时是该去给长辈敬茶的,可她的嘴巴有些干,身上哪儿哪儿都不爽利,很烦。沈砚适时地递上一杯刚温的茶:“已然是午后,母亲说,请安就免了,让你好好养着。”
宁沅接过,也不顾什么礼仪,一口气喝了搁精光,交还回去的时候道:“谢谢。”
还是很哑。
她蹙着眉,揉了揉喉咙。
沈砚把茶盏搁在小几上,轻笑道:“你下次小声点就好了。”
宁沅一瞬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道:“你折腾这么久,我小声也没用。”
他认真凝着她道:“不是你求我的吗?”
宁沅哽了一哽。
行吧。
旋即她不服输道:“可你第一次之后就该结束了。”
他的神情更为认真:“不是你不满意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满意了?”
“你是没说,你就差没写脸上了。”
……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宁沅有些心虚。
还有,他能不能多让让她啊?
一点也不温柔。
为了转移话题并且道德绑架,她理直气壮道:“总之,总之以后不可以这么放纵了。”
沈砚没有回答她,只是凝着她温柔地沉默着。
好吧,她承认最开始想要放纵的其实是她,她抿了抿唇,可怜巴巴道:“有点疼。”
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男子朝她伸出手来,意欲掀起她的被子,放轻声音道:“让我看看。”
宁沅赶忙捂住被子:“不疼了。”
她什么都没穿,她才不能给他瞧。
沈砚贴心道:“要不要我为你上药?”
上药?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他到底是想上药还是想偷看,别以为她不知道。
宁沅顶着一张大红脸,摇了摇头,倔强道:“没有这个必要,真的不疼了。”
她试图赶他走道:“你难道没有什么正事吗?”
“宁小姐,朝中是有婚假的。”
“有假你还真放啊?寻常人放假也罢,他的人生已然定型,而你,你可是朝廷肱骨,沈执玉,你怎么能这样堕落?”
不要总呆在她这儿。
沈砚凝着她道:“你不去书院招生真的很可惜。”
而后,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宁沅终于松了口气,随意寻了件衣裳套在身上,她扫了眼凌乱的床铺,不禁有些发愁。
这件事情快乐归快乐,可她记得他每一次都会弄进去。
但依照两人的约定,他们或许早晚会分开。
她尝过爹不疼娘不在的苦,自然不能让她的孩子日后也如她一般留在沈府受罪,所以暂时还不能要孩子。
她坐在床边,没过一会儿,见揽星带着两个丫头进来为她洗漱,吩咐她道:“你去给我弄一碗避孕的药。”
沈砚很快便折返回来,刚进卧房,便见她面前放着一碗黑乎乎且尚冒着热气的汤药。
他是去为她取擦拭那里的药膏,并没有离去很久,且这一路上也没因为旁的事分心,怎么她做得这一切,他居然毫无察觉?
他蹙了蹙眉,问道:“这是什么?”
宁沅如实答道:“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