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33/34)
这点不适也被冲撞散了。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奇妙之处。
一个哪里都和她全然不同的人,却偏偏在这样的事情上与她甚是合拍。
她耳朵发烫,脸颊贴近他的胸膛,紧咬着的唇瓣颤出细微的声响,忽然感觉男子的动作一顿。
一切似乎发生得有点快。
宁沅眨了眨眼睛,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松开了环着他脖颈的手。
“是好了吗?”
沈砚的脸黑了黑。
一向运筹帷幄的男子脸上第一次浮现出自我怀疑。
宁沅心中默默算着,从开始直至现在,约摸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
可前两次她到极致震颤的境地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怎么这回却没有?
或许是她今夜太过放纵,有些麻木。
但她并不知道她的心声对于男子来说等同于羞辱。
他的脸似乎更黑了。
“我要去沐浴了。”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她只觉得身上很是粘腻,试图自男子的掌中收回她的腿。
他放下了她,手却仍横在她的腰间,冷声道:“不许去。”
“……为什么?”
他们最初来这儿的时候,不就是来洗澡的吗?
她蹙起眉:“你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想早点回去睡——”
她话音未落,便被男子带着转过*身,压下腰,而后那怪异的感觉再度袭来。
她微微瞪大双眸:“沈砚你——”
她不得已扶住墙面,男子握住她的腰,淡淡问道:“你觉得结束了吗?”
好像并没有结束。
可宁沅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得墙在自己面前忽远忽近。
他的大掌总喜欢掐住她的后腰,像一只带着占有欲的野兽。
而她则是被他随意玩弄的猎物。
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便哼哼嗳嗳地求他,后来连求他的力气都不曾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好心地抱着她走进了温池。
她甚至连沐浴也没什么力气,只好让沈砚帮她,而他也甚为愿意效劳。
起初他确实在好好为她撩水、净身,可不知为何,后来又变了一番滋味。
在她彻底软在他怀中时,他终于肯抱她回了床榻。
或许他说得没错,寝衣这种东西确然没什么必要,否则穿了再褪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她只记得漫天的大红床帐又开始在她面前晃啊晃。
不知晃了多久。
直至他叫水为她擦拭的时候,床榻旁的两根龙凤花烛终于熄了最后一丝光亮。
*
翌日,宁沅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
她随意摊开手去,身旁并没有人。
她眨了眨稍有些朦胧的眼睛,待意识稍稍回笼,身体的不适这才后知后觉地传来。
她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瓷白的脸颊飞速染上绯红。
还好她身侧已经没有人了。
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翻了个身,赫然瞥见床尾坐着一袭白衣乌发的男子
四目相对,沈砚开口道:“夫人。”
宁沅赶忙躲闪开目光:“……你别这样叫我。”
话刚说出口,她这才发现她的嗓子有些沙哑。
一旁的沈砚从容改口:“宁小姐。”
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