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自己的脸(2/2)

，乱轰就行。
因为四处都是敌人，却也不是敌人……
敌人是他们自己。
所有四周雾霭的人面，都是人类自己的脸……不仅是自己的脸，还有亲人的……
包括逝去的父母亲友，全
轰散了又重聚，无限循环。
焱无月一手按地，护
无数人脸冲进火焰阵中，又哀嚎着散去。
焚天之阵，净化之炎。
焱无月抬首而望，看见了扭曲的虚空中，无数战友们狰狞的脸，扭曲哀嚎着，瓦解着她的战意。
说是幻觉，可它们真的能造成伤害，如今战舰内的所有战友都处于昏睡之中，没有一个人例外，就像是魂魄被摄离身躯一样。
焱无月不知道这样的万炮齐鸣、这样的净化焚烧，是不是自己
包括她焱无月自己……她也有昏睡之意，也有灵魂缺失的感受，但她还能清醒，还能战斗，不仅仅是因为她乾元的修行，更因为……
她涅槃过，已经不是原来的焱无月。
焱无月从小腿护腿上拔出了一柄匕首，忽然向后穿刺。
身后传来凄厉的声音。
焱无月漠然转头，看见了她自己的熟悉的容颜，正消散
说是熟悉，却也陌生，因为那是曾经成熟的焱无月。
已经很多次了，焱无月勉强认为，这些人脸杀不完，所以也影响不到此时沉睡的战友们的生命。但既然杀不完，何时是个头？她焱无月也会疲力的啊……
或者杀到一定次数，他们就死了？焱无月不确定。
这些熟悉的人脸，到底哪来的？
说是复制这支军队的人类灵魂而来吧……但这些灵魂里没有幽舞，说明至少复制不了幽舞的。
焱无月抬头看向更遥远的天际，幽舞正
裂隙开合之间，就像恶魔的眼。
平静，淡漠，幽深得没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