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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都在藏獒身上,楚寒山静静看着。片刻之后,悄然拉动那双和他来说相对瘦小的小手,在那一刻,本能和基因合谋操纵了楚寒山的理智,楚寒山一边追随着李白娟的目光,一边抿动瘦削的薄唇,难为外人道的,羞涩的,轻轻抬起那双任人摆弄尚无知觉的手,快速得趁人不注意,如蜻蜓点水落下一吻。随即将柔荑握得更紧,并不怕李白娟发现澎湃汹涌的感情。
如果这感情能得到发泄,对他倒好。
基因病给予的脑中嗡鸣时刻作响,让人发狂,只有在李白娟身边时,才能有一刻安息。
他已经同她结婚,早归属于李白娟,但基因告诉楚寒山不可以止步于此,他需要更进一步。或许这根本不是基因主导,而是他本人的心愿。
犬科的占有欲总是很强。
身体的痛苦燃烧
丝丝冰凉的冷意落在楚寒山大脑上。
觉醒的那一刻起,永恒痛苦,狂暴死亡的阴影就笼罩着哨兵。
他们一生已经堕入地狱。
唯有向导,是哨兵的救赎。
“感觉我们进化论和平常也没有什么区别。向导没有变化还好,哨兵命都变短了,得到的是什么?”
“女士,”楚寒山以初见的称呼称呼李白娟,他能感觉到自己弯起的嘴角,漫布周身无机制的基因先一步于楚寒山响应李白娟的质问,但楚寒山还是克制下来。
楚寒山眨了眨眼,这种姿势对于一向严肃的楚寒山来说显得一股格格不入的出格,但他在和李白娟唠家常嘛,勃发的荷尔蒙和信息素使两个人都显得年轻一点。他的大脑在催促自己展开尾巴讨好面前的尚且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士。
他明白李白娟对于这纷杂的时局来说稚嫩宛如初生婴儿,没有信息来源,也无法思考推出更多,他以更成熟的伴侣和契合者的身份保护她,引导她,只这么一想,许久未见的欢欣就自胸口上涌,填满全身血管,“不能这么说。”
楚寒山说话看上去便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子的那种人,极其让人信服,举手投足便是挥呼号令的军人领导。
他已经过了用个人武力展示自己的年纪,沉稳持重才是他的代名词,此刻却捏碎茶几的玻璃角,就为了跟李白娟证明。
散白的灯光下,坚硬的玻璃杯轻而易举被捏碎。漂亮的玻璃光泽,锋利的碎片甚至不能割伤他的皮肤。
“这就是进化者的力量。”
楚寒山低眼,语言中蕴含一股力量,“你也有这股力量。”
“我们需要这股力量探索更大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