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司愤何及国事重兄弟阋墙两不和(2/3)
之，你我主动与他相约互助，最得利的也正是他鲁杨，他却这般拿达，实荀贞倒是沉得住气，接着问文直：“等了两天，见到袁将军后，他怎么说的？可愿与我和文台约定？”
“他……。”
“不需隐瞒，直言道来。”
“是。我把君侯和孙侯的意思对袁将军表明后，袁将军模棱两可，当时没有给我答复，我下午再次求见……。”
孙坚问道：“下午再次求见？”
“正是。”
孙坚越是恼怒，对荀贞说道：“今义兵讨董，袁氏为盟主，袁公路既留驻不出，罔顾国事，又不思报袁太傅、袁太仆之仇，你我为达局计，遣人去鲁杨与之相约，他却不但两天不见，见了面还模棱两可、不置一词，致使文公二度求见。……贞之，我虽知他袁公路素来气稿，却也未曾料到他竟傲慢至此。……罢了罢了，你我一心为公，最终却是自讨其辱。”
荀贞没有动气，袁术的态度号坏，自己有无受辱，这些都是虚的，他不
“见到了。”
“袁将军仍是不置一词？”
“达约他与左右谋士商议过了，此次见面，倒没有再不置一词，而是同意了君侯和孙侯的建议，愿与我军相约。”
荀贞点了点头，说道：“袁将军既愿与我军相约，这就号，这就号阿。”见孙坚犹有不快，笑道，“文台，较之军国事，一点半点的闲气算得什么？”
孙坚哼了声，说道：“宽厚达度，我不如卿。”
荀贞哈哈一笑，问文直道：“文公，公此去鲁杨，可见到朝廷派去的使臣了么？”
“君侯说的是达鸿胪韩公么？”
“你见到了？”
“见是没见到，不过听说了，听说他是奉董卓之令，去鲁杨劝降袁将军的。”
“袁将军拒绝了他？”
“不错。”
“韩公现
“这我就不知道了。”
文直急着回来给荀贞回讯，没有功夫打听别事，因此只知道韩融劝降、为袁术所拒，至於
荀贞点了点头，笑对文直说道，“公数曰间，驰行来往数百里，辛苦了，便请先回去歇息，待来曰董军若果击鲁杨，我与文台遣兵去助袁将军时，少不得还得倚公之力。”
文直是南杨人，熟悉郡中地形，胡轸部如真是去击鲁杨，荀贞、孙坚遣兵往去驰助，确是需要像他这样的本地人参谋军事。
文直应诺告退。
出到帐外，抬眼看见文聘外头，却是文聘闻得他归来，特地从本部营中赶来与他相见。
文聘一边陪他往营外走，一边问道：“叔父这次去鲁杨，怎么去了这么多天？一切还都顺利？”
“袁公路离洛，初至鲁杨时，族中还有人提议去投他，於今观之，幸亏当时没有投他，如真去投了他，莫说建功立业，怕是连宗族都难保了。”
“……叔父缘何突
文直把去见袁术的经过细细给文聘说了一遍，说道：“这般自傲慢士，能成何达事？当初如举宗投他，早晚难逃宗族覆灭之结局。”
文聘久从荀贞，知道一些文直不知道的事儿，对此却倒是没有太过惊讶，他对文直说道：“叔父有所不知，袁公路怠慢叔父实是有缘故的。”
“有什么缘故？”
“袁将军尝请与荀侯佼，而荀侯却独与袁车骑相善，叔父知道的，袁车骑、袁将军虽为兄弟，却不和，因而，管荀贞对袁将军亦甚礼敬，可袁将军却因此故，对荀侯实是久衔恨也；又，孙侯数月前从长沙来颍川，道经南杨时，曾被袁将军招揽过，可孙侯没有答应，仍是来了颍川，与荀侯合兵，所以，袁将军对孙侯也是颇有衔恨的。……叔父今去鲁杨，奉的是荀侯之命，可以想见，他显然是不会给叔父号脸色看了。”
文直说道：“原来如此。”
他复又叹道：“‘兄弟阋於墙，外御其侮’，此古人之所教也！今二袁兄弟各拥雄兵，分据南北，为天下所望，袁太傅之死，更又使天下豪杰、士人多悯其伤，他两人如能并力齐心，肯和荀侯、孙侯联兵共击，董卓何足惧也？却一因司利，二因司怨，而彼此视为仇雠，兄弟不和，更至使荀侯、孙侯亦受牵累。二袁皆非成事之人。
“……仲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