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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心一横,半跪在魏悯之跟前,张嘴含住了手里的东西。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技巧,磕磕绊绊地努力了半天,听到魏悯之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弄疼了对方。
叶明泽急得满头大汗,只能更小心地努力着。
可是直到他腮帮子都酸了,魏悯之的状态仍旧没有任何好转。
叶明泽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烦躁地抓了把半湿的头发,“这个该死的药到底该怎么解啊。”
说完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看着魏悯之道:“要不我去给你找个人来……”
“不要!”魏悯之急促地打断他,执拗地强调:“不要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叶明泽愣住,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自己其实也不希望别人来帮魏悯之解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受不了他和魏悯之之间插.进其他人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最后还是叶明泽先开口:“那怎么办?你这样不行,不然……不然我……”
魏悯之的意识不够清醒,凑近他问:“你怎么样?”
叶明泽心里天人交战。
理智上他仍旧觉得他跟魏悯之不应该越过最后的红线,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总不能让魏悯之这个样子硬生生熬到药效过去吧。
都是男人,他知道那有多难受。
何况这药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或者后遗症,不及时纾解,万一魏悯之以后不行了怎么办?
算了,就这一次。
看魏悯之现在的状态,明天醒来未必会记得发生过什么。
叶明泽自我安慰地想。
他低着头,一颗一颗解开魏悯之的纽扣,把湿了的衣服脱掉,拿浴巾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然后扶着魏悯之回到床上。
虽然决定要做,可具体该怎么做叶明泽没有一点头绪。
他只能主动去亲吻魏悯之,手上继续安抚他,然后在亲吻的间隙声音含混不清地说:“你……做吧。”
魏悯之却清楚地捕捉到了这个信号,努力把视线聚焦在他脸上,认真地问:“你愿意?”
叶明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就这一次,以后别想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魏悯之忽然间变成了一头凶兽,起身把叶明泽压在床上,一边跟他接吻一边伸手去摸床头柜里的东西。
好在游轮的高级客房配套的东西很齐全,叶明泽余光中看到魏悯之摸出了一管什么东西,拧开挤了些在手上。
没多久他就感觉到那东西凉凉的,可魏悯之的手指却很热。
有些不舒服,但不是难以忍受。
叶明泽不知道魏悯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能确定,这方面的知识储备魏悯之肯定比他多很多,现在他只需要配合魏悯之就行了。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叶明泽额头又开始冒汗。
疼,但还在忍受范围。
魏悯之明明已经憋了很久,这会儿却耐心十足,一点一点地让他适应。
身体里某个点被触碰到的时候,叶明泽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从大脑皮层到尾椎骨都有细细的电流流过。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身体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原来男人和男人真的会有感觉。
尽管魏悯之做足了事前准备,可真正开始的时候,叶明泽还是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魏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