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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夏芸可不想就这么让叶安琪好过。
这小妮子要是不嫁出去,叶家这么大的产业,她一分都别想得到。
更何况因为这女人的阻碍,她直到现在都不敢跟叶鸿南有个孩子。
当年流产之痛令她到危天都还心有余悸。
就连危天这个生日宴,也是她跟叶鸿南结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办。
身为叶家的太太,又顾忌着叶安琪,她忍了多少血和泪,每每委屈的时候只能自己打碎牙往肚里咽。
这个婚,叶安琪必须得结!
叶家的家产,只能由她夏芸的孩子来继承。
叶安琪轻轻哼笑两声:“Freya说,她下下周要从红港过来玩,也要去那场拍卖,问我和不和她一起。”
她眼巴巴地看着孟思危:“但是如果不跟着孟婧,我就没有邀请函了。”
这场拍卖的邀请函性质和门票差不多,只要能拿到就有入场资格。
孟婧既然问了叶安琪,手头肯定就有不止一张邀请函。
但叶安琪自己却是一张也没有的。
其实她原本说好了让Freya给她带,但见到孟思危,她又临时改了主意。
既然有机会,那还不如麻烦麻烦孟思危。
不是都说了,人和人的感情就是从相互麻烦之间增长起来的吗?
“我知道了。”孟思危很快应道,“明天我会让人把邀请函给你。”
“谢谢哥哥。”叶安琪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愈发觉得高兴,眼带笑意地问他,“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呀?”
“没什么。”孟思危的视线擦过面前之人的脸,声音漫不经心。
仿佛已经将自己刚才未开口的话题忘到了脑后。
第 19 章 第十九夜
叶安琪没能和孟思危聊上太久。
两人在餐厅里待了没几分钟,孟家其他人就陆续来了。
先是孟恒清和孟婧,再是孟恒亭一家。
孟老爷子是最后到的,他进餐厅时,所有人都从座位上起来迎他。
除了孟思危。
孟思危依旧端坐在椅子上,视线投向孟老爷子进门的方向。
老爷子沉着脸色看了他一眼,拄着拐杖落座。
一场家宴,还没开始上菜就已经剑拔弩张。
这顿饭叶安琪吃得颇有些食不知味。
倒不是因为餐厅里气氛太差,而是她坐在距离孟思危最近的位置,总能感觉到他今天心情似乎并不太好。
气压低沉,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意兴阑珊。
叶安琪仔细回想,觉得他似乎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至少刚才,他俩在走廊上碰面打招呼的时候,他都还是好好的。
下午三点。
地下车库的A2电梯门缓缓打开,叶安琪踏着高跟鞋出来,手里提着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物盒。
她一边歪着脖子接电话,一边走向了自己的帕拉梅拉。
只不过这会儿她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关门的劲道使得大了些,重重的抨击声透过手机话筒传到了另一头男人的耳朵里,叶鸿南被震得眉头一紧。
“我知道你对这门亲事有意见,但孟家老爷子跟你爷爷那是过命的交情,从小这娃娃亲就订下了。虽说自你爷爷去世后,我们两家也没怎么走动,可要是对外透露出去咱们悔婚,外界怎么看我们叶家你知不知道?”
“不过就是领个证,名义上结婚而已,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