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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的多赚的少。虞棠略微有些惊讶,她之前还在好奇,假如李春梅并没有考上大学的话,那她这段时间是去哪里了,现如今有了纪长烽这个方向,给了虞棠一个揣测。
虞棠想了想:“带我去看看?”
虞棠:“你说的是那个豆青瓷花瓶吗?别去找了,那个明显就是仿的。”
而她所谓的做大事,似乎就是和之前倒卖换地、挖野山参一样的生意事。
虞棠听说过李母在李春梅临走时给她包里塞了不少所谓“买书本”用的费用,现如今也就是在她手里掂着的这些吧。
李春梅闻言又是一僵。
虞棠是知道纪长烽性格的,他从来都不说谎,说出来的话肯定是真实的,确定的。
她实在是掩盖的不是很好,不管是当初在村子里的时候,那些换地野山参的事情,还是现如今这古董的事情,她都态度极其笃定自信,让人怀疑。
但紧跟着虞棠就问她:“李春梅,你别人古董的方法和旁人都不同,旁人要从咬黄、乳浊、伤彩、光晕等外表去一一辨认,而你则仿佛纯粹凭感觉,甚至离得大老远看一眼就确认这是古董要买下来,东西不便宜,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呢?”
“李春梅。”
虞棠是真的有些纳闷了,不知道李春梅这一手好牌为什么要打成现在这副模样,她为什么非要现在在这扣扣搜搜的费尽心思的赚钱,赚的没几个不说还浪费时间,有这精力好好的读书考个大学,亦或者沉下心来好好的做个生意,不比她现在这样各种钻营要好的多?
───该不会这段时间李春梅一直躲在镇子上吧?
她心虚又震惊地看着虞棠:“没,我没……”
虽然只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到镇子上了,但虞棠重新跟着纪长烽来到镇子上时,却发现有了很大的改变,不仅火锅店和麻辣烫店开的旺盛,甚至就连那路边的摆摊鱼丸也开始挪到了相对更大面积也更加规整的院落里面。
但没料到的是,李春梅住在偏僻的一处小院子里,穿戴的很好,被纪长烽和虞棠撞见的时候,李春梅还手里掂着钱,一副正要准备做些什么大事的模样。
……
纪长烽摸了摸鼻子:“咳咳,马上马上……”
李春梅有秘密,她是重生的,这个秘密不能和别人说,不然大家有可能会把她当成妖怪把她烧了的,所以此刻被虞棠这样询问,李春梅心脏病都快要被吓出来了。
她言辞恳求,把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钱捡了回来,塞进兜里,说着就要从院子里钻出去。
李父李母都笑呵着,正在想要继续聊的时候,有人忽地高声兴奋喊了一声。
风阵阵吹来,后面车厢坐着的李春梅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警惕又极其难堪羞耻地扫视着周围。
人的一生重要的节点也就那么几个,虞棠是真的不明白李春梅为什么要在人生的关键时刻做一些非常让人不理解的事情。
李春梅的呼吸声就像沉重老旧的风箱,半晌后才僵硬的点了点头。
原本听说老板娘被老板气的回娘家了,店内的工作人员都以为这次吵架会很严重,说不准得有个把月的冷战时间,甚至如果往更加不好的方向去猜,说不准还会闹到更加严重的地步。
干净又漂亮的白衬衫配着粗粗的两条麻花辫,清秀的面容,不是李春梅又是谁?
李春梅呼吸粗重,还想着说不可能,明明她就记得镇子上有个瓷花瓶是那个模样的,有人买了后验证是古董,而后发财了,一夜暴富。
她后退一步,面露求饶:“不,不行二姐,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