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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扒得很彻底,把扣子全拆了,甚至要抬手把他皮带也拆掉,被纪长烽红着脸捂住。被盯的时间久了,纪长烽也装睡不下去了,只能睁开眼,无奈:“棠棠……我哪里有什么不对劲,这是在你家,又没有外人。”
他弯了弯唇,在桌底下偷偷抓住虞棠的手,逐渐霸道的十指紧扣。
纪长烽毫不客气地拆穿她,冷着脸看她。
虞棠回娘家住两天,纪长烽还专门把她的衣物用品都拿了过来,大包小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要在这里常住呢,谁能想到这只是在这呆两天而已。
她也不说话,只抬手去解纪长烽的扣子。
……
可此刻,那些紧扣的扣子,被虞棠一颗颗解了下来。
她脸色臭了一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纪长烽在厨房洗刷碗发出声响有关。
她压着他,不满地嘟囔:“别动……”
再加上纪长烽喝了点酒,视线略微恍惚,等他往前走了几步,面前忽地多出一个人影。
面积挺大,也有一条长长的炕,经过李母的收拾,别说是睡下他们两个人了,就算是再多两个人都能睡得下。
夜色里,屋外因为有月光显得亮堂,骤然进屋之后,视线一下子变得昏暗起来。
“李春梅,你清醒一点,你打扮成棠棠的样子要做什么?”
李父这几天心情舒畅,也跟着笑了两声。
纪长烽晃了晃脑袋,眼睛逐渐适应了屋内的光线,脑袋也清醒了点。
李春梅表情一直很平静,这种平静从当初考完试一直持续到现在。
这不是虞棠。
但今天实属实在没办法了。
实际上她和纪长烽都清楚,家里还有个对纪长烽莫名其妙虎视眈眈的李春梅。
她原本想要温水煮青蛙的,走高大上路线,拿到通知书以后她就多了一道光环,和以前的春梅不一样了。
虞棠看了他一眼,甩了甩没甩动,就没再理他了。
喝了点酒,气氛更加热烈,但纪长烽看虞棠连连打哈欠,来不及和他们继续畅聊,就带着虞棠回屋了。
屋子不隔音,她昨天晚上隐约听到了点动静,再联想一下虞棠到现在都没起床的样子,李春梅隐约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
……他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虞棠妈妈一样。
等解决完了之后,纪长烽洗了手回屋。
李春梅瞳孔紧缩,满脸愕然。
桌上欢悦气氛愈发浓烈,只有坐在他们对面的李春梅攥紧了掌心,面颊迅速泛白。
她勉强笑起来,被拆穿了也锲而不舍:“姐夫……”
李春梅摇了摇头,幽幽地扫了一眼纪长烽和虞棠的屋子:“我没事。”
墙壁重新刷漆,屋子里也都收拾了一遍,很干净整洁,尤其知道虞棠洁癖娇气,连被褥枕头都是李母买的新的,准备以后专门留着他们回来的时候盖。
他敏锐发现不对劲,虞棠的身材要比面前的人更加纤细,而且她们穿着的睡衣也不一样。
只不过冷不丁换了个地方,她有些认床,躺了半天也没睡着觉。
虞棠觉得油,吃的不多,她眨眨眼,看着饭桌子上满桌人喜气洋洋的模样,蓦地发现有些异样。
吃过晚饭,纪长烽去帮着李母收拾碗筷桌椅,虞棠已经懒懒的趴在屋子里,准备躺着休息了。
李春梅确实是惊到,她和虞棠本身是亲姐妹有几分相似,再加上模仿虞棠有一段时间,自以为纪长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