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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了出去,说他陈永安在生日这天有人偷了东西被家里的小辈报了警,这该有多么丢人啊,邻邻居居又该用怎样异样的眼神看他?!陈永安气得脸红脖子粗,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股慈眉善目的样子。
他们家怎么就出了二姨这么个没什么眼界、丢人现眼的孩子!
自然是找不到的,毕竟那耳坠在二姨兜里。
她上前,迅速地抽走陈永安腰间挂着的那个随身听,在手里颠了颠:“呦,姥爷生活过得还挺滋润,您说的对,都是一家人不能闹的太严重,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要是你们今天能把耳坠给我找回来,那我就当没发生过什么都不做,要是没找回来,姥爷您这随身听也别要了,不就是一个随身听嘛,而且我还得报警立案,抓几个人进监狱,让小偷在监狱里面好好的受受教育,知道知道什么东西该拿什么东西不该拿。”
当初她偷偷拿虞棠的耳坠时,只是单纯觉得好看,没想到这个耳坠居然价值那么多、这么贵,那她岂不是要发达了!
虞棠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嚣张,那昂贵的大姨刚给他买的随身听就这么被她随意地在手里抛来抛去,陈永安气得眼睛都红了,生怕下一瞬间虞棠没接住,自己的随身听真的被砸了摔了。
陈永安和那几个子女瞬间气得脸都要歪了,瞪着二姨恨她不争气。
媳妇婶婶们看着虞棠的眼神逐渐变得羡慕,倒是二姨呼吸越发急促,眼里有些兴奋。
他气恼地想喊女婿们把虞棠控制住,让她别在他生日这天在家里大放厥词、嚣张地说这些话,也把自己的随身听抢回来,可女婿们全都怯怯的,看着护在虞棠面前的纪长烽那浑身紧绷的肌肉,还有那冷着脸以后充满野性压迫感的脸,谁都不敢动弹。
院子里的人怨声载道,一堆人又气又怒,本来是千里迢迢赶来参加陈永安生日的,没想到平白被冤枉成了小偷,谁心里乐意?
周围人本来不耐烦又急躁,听到动静直起身,结果一眼看到抱着虞棠急得要哭出来的二姨。
“找不到也没关系,不行我报警吧,反正价格也够立案了。”
一抬头,虞棠似笑非笑地看她,居高临下满脸冷意,旁边的纪长烽也皱着眉看她。
这是在耳朵上挂了个自行车啊!这也太奢侈了。
虞棠的声音很轻柔,但就像是魔鬼一样,在每个人耳边响彻,让人胆战心惊,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谁能想到啊……虞棠的耳坠居然是真的被人偷拿了,她没撒谎,而且偷拿耳坠的人居然是往日一直慈眉善目性格很好的二姨?!
一个破耳坠居然这么贵?!他们一年也不一定能赚得上这么多啊!
二姨则是有点被吓到了。
二姨瞬间冷汗冒了满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当初要训诫虞棠的嚣张态度和长辈模样,几乎差点哭出来:“虞棠,你,你可别送我进监狱啊,我这……我这就是一时糊涂……”
“我以前见过一个性格很嚣张的姐,进去没几天就被打得没脾气了,饭也吃不上,睡觉只能睡在厕所,那日子啊……啧啧,说起来我这个金额这么贵,也不知道要在里面呆多久呢,出来不得扒下一层皮啊,更何况出来以后邻邻居居怎么看待,多丢人啊,要我我肯定是不想把人送进监狱的,哎……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二姨的心就像是被猫抓了一样,难受的要命,鬼鬼祟祟小心翼翼蹲下来,想着把那耳坠扔进草丛再装作发现了捡起来……结果刚刚把那珍珠耳坠从裤兜里掏出来,手腕就被人抓住。
这下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几乎是一目了然了,所有人都狠狠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