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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走吧。”虞棠不知道这是纪长烽的第几个姨姨,对方个子不高,她低头看过去,发现对方长得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就是眼睛直往自己的裙子和耳坠上瞟,嘴里苦口婆心说一些大道理,虞棠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一说话,狭小的空间内,那股香气更明显了,几乎是直往纪长烽鼻子里钻,他不太适应地微微侧脸,喉结动了动。
哪料到那媳妇低头看一眼虞棠,直接开口:“你这媳妇,哎哟,大白天的哪能睡觉哇,多羞人,咱们都是早早就起来了,我婆婆说大白天睡觉的都是懒人。”
下一秒,他没忍住,捂住了嘴,压抑住嘴角憋不住的笑意。
浑身的火气还没消退,被虞棠勾起来的燥热染红了他的眼,可虞棠偏偏已经闭上了眼,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
……
饭她懒得做,菜她倒是很乐意吃。
一年以后能够摆脱虞棠这个娇小姐,能够按照他的预期回归正常的生活,这不就是他当初所期待的吗?
谁又在乎呢。
黑暗中,紧贴着他的柔软身体像极了对他的一种惩罚,他不敢触碰,但又止不住的因为虞棠之前的话而回想起那些记忆。
平心而论,虞棠今天的穿着打扮,实在是和他们这个小院子的人截然不同。
眼瞅着气氛越来越僵硬,正厅聊天的那一伙人终于散了场,纪长烽第一时间赶来找虞棠。
晚上,因为他们是夫妻,自然而然地被分在了一个房间里,没人从纪长烽对虞棠的维护和悉心照料中能看得出来他俩是假夫妻,于是虞棠白天睡觉的那个小小的屋子,晚上,她和纪长烽并排睡在一起。
她掌心湿嗒嗒的冒冷汗,出去干活的工夫还时不时地去摸摸兜,生怕自己那珍珠耳坠掉出来了,一直心不在焉。
二姨还在孜孜不倦地看着劝导虞棠,让她带上围裙切菜,虞棠看了看案板摇头:“我没做过,不会。”
她话音刚落,引来了纪长烽猛地一个扭头,黑瞳落在她身上,眸色逐渐黑沉如墨,连表情都差点绷不住了。
虞棠和李春芳完完全全是两个性格的人,能够看得上李春芳的纪长烽,肯定这么长时间以来早就看不惯虞棠了,她这么一添油加醋,虞棠不被指责才怪。
虞棠那一小碗饭上面堆得高高的,纪长烽甚至还贴心的给虞棠的虾沾了点调料,又去询问虞棠还吃什么,一副随时要替虞棠服务,帮忙夹菜拆皮去骨的架势。
不愧是虞棠,真的是这些婶婶姨姨的克星。
二姨是知道纪长烽的性格的,当初纪长烽主动和李家定亲,去找李春芳,看中的就是李春芳手脚麻利,性格爽快,能吃苦耐劳的性格,知道她是个过日子的人。
虞棠略微诧异地低头看了一眼,把枕头都掀开了,也没发现自己昨天晚上摘下来的那对珍珠耳坠,她挑了挑眉。
二姨见她坚持又让虞棠洗菜,虞棠一看洗菜那冷冰冰的水,又摇了摇头:“太凉了,把我的手弄糙了怎么办,我不去。”
他们的对象在院子里溜溜达达,宁可和狗玩,宁可和别的女婿一起说说笑笑也不进来帮忙,而纪长烽不仅不觉得虞棠偷懒有什么问题,还说自己平时在家就负责做饭?
甚至在阳光比较晒的时候还拽他的衣服:“你下次背我的时候打个伞嘛,或者你别忘记了去镇子上给我买防晒。”
“就是就是,我真看不下去了,什么人啊这是,一个破耳坠至于吗,来参加个生日宴穿得花枝招展的,打扮得像个妖精似的,能是什么正经人,就一个破耳坠,谁稀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