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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关于临门一脚突然被打断这件事,他确实是半点儿怨言都不敢有,现在也只是想端正态度,积极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然后早点回家。
喻坚强的态度却没有因为他的配合而放软,相反还有点越发难以理解,喻了了怎么偏偏就喜欢这些绣花枕头?
小学那个是,现在这个也是!
他目光如炬,面带审判,不容置疑地开口:“姓名。”
时霁半点儿挣扎都没有,直接代入嫌疑人视角,并对心服口服地坦白:“时霁。”
“年龄。”
“26。”
“职业。”
“医生。”
他说着,又偏头扫了下边上:“什么关系。”
“……”
喻了了的拳头一点点攥紧,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你什么意思?!我都把人带回家了还能是什么关系?嫖。娼吗?!”
怕不是警官当上瘾了,把人当罪犯审也就算了,居然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喻坚强也没好气:“那能说得准?万一还是绑架呢!”
他一想到她趴人身上,一顿操作猛如虎的场面,老脸都有点搁不住:“想通了就是自首,跟我这嚷嚷能减刑?!”
“……”
可虽然如此,他也并不觉得对方就有多无辜,毕竟就她那脑子,除这二者之外,被骗钱和骗婚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儿,他看向另一边的气压就又低了些:“回答!”
“……”时霁吓了一跳,一时也拿不准他想听怎样的回答,以及到底该怎样回答才能完好无损地从这里走出去。
也是在不停给自己灌输坐在对面的是个绝对伟光正的人民警察而非土匪后,才终于跟压上半条命似的说:“男、男女朋友。”
听到这里,喻坚强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是绑架,没有犯法,祸不及三代,自己的饭碗应该还能保住。
他点点头,这才从警察的角色里跳脱出来,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是个父亲,便又随口一问:“怎么认识的?”
时霁见他态度放缓,当即便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却仍然不敢懈怠:“在医院认识的,她过来就诊脱发,刚好是我给看的。”
“脱发?”喻坚强愣了一下,想说自家好像也没这基因吧?更别说就喻了了那五大三粗的样儿,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点无关痛痒的毛病去就诊?
“对。”时霁点头。
“确定是脱发?”他深表怀疑。
“……”
不知是否被这位刑侦出身的警官看出了些什么,时霁一时有些没底,然而更没底的却另有其人:“不然呢!”
喻了了冷不丁拔高声音:“我掉的头发都快把下水道堵住了,去看一下医生有问题吗?!”
本来是没问题。
见她这反应,倒是可以确定有问题了。
喻坚强基本可以判定,两人早在就诊脱发之前就已经“认识”。
不仅是喻了了认识他,从他犹豫的反应来看,应该也是一早就认识喻了了的,并且她似乎还不知情。
可两人已经正式交往,这事又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呢?
排除掉绑架的可能。
骗钱和骗感情的概率便
自然上升。
“医生?”他开始对此存疑。
“是。”时霁点头。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