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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行程提前了半天。胡明宇表示难以理解,反正都最后一天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实际的活儿要干,施工方还说晚上要请客吃饭,那就等吃饱喝足,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之后再回去,有什么不好?还非得着急忙慌回酒店收拾,抵达就是深夜不说,第二天还得早起回公司上班。
喻了了当然也没指望这个单身狗能跟自己共情,所以二话不说就撇下他,自己一个人提着行李先走了-
落地H市已经是1月中旬。
饶是地处南方,也已经彻底进入深冬,机舱与地面衔接的夹缝里的冷风,都能吹得人浑身一凛。
喻了了便像是要运动生热般,一早就背好了包,只等舱门开启,就一溜烟蹿了出去,第一个拿到托运行李后,又用最快的速度飞奔至到达层,在出口见到人第一时刻,果断把行李往边上一丢,蹦起来就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虎扑:“我回来啦——”
时霁现在有了经验,提前就会调动好核心,否则照着这越来越大的惯性,还真有可能直接就被扑飞出去。
可饶是如此,他也还是往后去了半步,才勉强稳住。
他低缓地吁了口气,抱着人原地缓了会儿,等气管里聚的那一阵咳淡去后,才用一种居然又多活了一天的语气问:“还要挂多久?”
要他抱着回去是没什么问题,前提是她自己能不能好意思了。
喻了了闻言,不满地“唔”了一声,又狠狠在他肩上蹭了两下,才慢吞吞地爬下来,直到他主动过来牵手,连人带行李一起往外领时,才又重新缠上去,抱着他的胳膊笑起来。
他偏头看过去,不觉也有些好笑:“饿不饿。”
“刚刚在飞机上吃过了。”她摇头。
“不再吃点?”他又问。
“不吃!”她果断拒绝,并很有主意地说:“我要直接回家!把前几天没亲到的先亲回来!”
他勾了勾唇,一副却之不恭的模样,没再阻拦。
……
关于今晚要怎么过,喻了了已经想了整整一路,不痛不痒的吃饭看电影肯定不行,但要做点什么的话,对场所就比较有限制。
车里太挤施展不开,那就只能是家里!
确定目标之后,她就带着这种笃定而迫切的心情,又煎熬了整整一个小时,一进门,急得连灯都顾不上开,就直接把人摁进墙根啃了起来。
时霁靠着墙承接了会儿,直到最剧烈的那阵过去,她强势摁着人的身体也隐隐有些绵软到支
撑不住,他才重新将人托抱回腰间,就这么一路啄吻着回到客厅。
刚坐下来,她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游弋,覆着他胸前的薄肌,颤着声音说:“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做吧。”
他下意识便捉住她的手,虚睁着眼,呼吸也有些不稳:“嗯?”
喻了了挣了一下,继而不顾阻拦贴触到腰腹,感到到肌肉猛地收紧,又安抚似的摩挲两下,才红着脸重复:“……就是直接做呀。”
她并不是个太纠结的性格,虽然第一次提到这事时是有点紧张,但自那之后也算是有了心理准备,并且随着时间的临近,心态也有点从忐忑变成期待的意思。
包括他后来再去找自己时,其实有好几次都已经触到防线边缘,却又因为既定的时间还没到便堪堪止住,然后这种“明明直接就可以却又不”的感觉,又把她憋得有点耐心不足,闷躁不已。
想到这儿,她便又抵近了些,狠狠抓了把他的腰,意有所指地说:“你都已经这样了!而且两个半月本来也快到了,也没有一定就非得等到那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