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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大小姐身上的味道都是要每日在衣服上熏香而来，在刁玉晴心里，大小姐就是她见过最尊贵的人，活的也尊贵。秦媛听到这些，噗嗤一声笑起来，之前只顾着新鲜，现在想来，她这个身体跟刁玉晴都这般年龄了，还一口一个大小姐，着实是好玩。
刁玉晴不懂大小姐在笑什么，却也跟着笑起来，只要大小姐开心就好。
等秦媛笑完，她才忽然扭头问身侧的人。
“玉晴，你说我最近变了么？”
原主如果真的换了灵魂，整日贴身照顾的刁玉晴应该是第一个知道才对啊！
刁玉晴没想到大小姐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也侧头看到了大小姐怪异的眼神，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大小姐似乎是变了一些，不过又似乎没有变，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以前大小姐从不管小少爷和小姐们，可如今也愿意去照拂一二。”
跟在大小姐身边时间最长，刁玉晴能感受到，其实大小姐好似不怎么喜欢她的孩子。
脑海中瞬间出现了当初生下这几个孩子后，原主毫不犹豫的将这些个孩子安排给了夏小山照顾加上安排的老师教导，就算是原主再怎么忙，也不用完全好似不想理会这些孩子吧？
甚至秦媛这会儿才清晰的梳理好记忆，确定孩子生下来就被抱走，等三四岁了才正式接近母亲。
根据一种科学的说法，母亲生下孩子那一刻如果不见到孩子，不拥抱孩子，就不会产生太多情感，但是一旦见一次孩子，就会产生无法斩断的感情链接。
原主是在害怕什么？还是在逃避什么？
秦媛很难给出一个答案，可是刁玉晴却极少数的主动开口了。
“不过人总是会变的，大小姐，我从小就跟在您的身边，知道您跟这世界上所有的女子都是不一样的，您告诉我，您生来在这个世间就是要做一番大成就大事业的，所以您做了许多旁人做不到的事情，将秦家一手扶持到了如今的地位。”
她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
“还记得小时候您还说过，女子怀孕伤身，您说不想结婚，等以后在身边养几个得意人就行，可后来老爷知道了，就把大小姐您关在祠堂里，您当时差点儿就死在里面了，后来没多久您就找了夏小山这个赘婿，生了秦家第一个男婴，我有时候心里挺埋怨老爷的。”
刁玉晴在秦媛面前敢说真心话，足以证明二人的感情之深。
秦媛瞬间想起那个苍老的父亲，明明在记忆中留下的信息不多，可当初慈爱温情的画面却逐渐模糊起来，只留下了最后秦父衰鬓霜头的模样，他指着秦媛责骂着，说——你还是我的女儿么？你为何如此不容于世啊？
太多的秘密和蛛丝马迹抽丝剥茧而来，秦媛却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毫无头绪，但是唯一确定的，是原主似乎也隐藏了许多秘密。
“如果我当时没有妥协的话，是不是就没有现在的秦家了？”
她忽然开了一个玩笑，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刁玉晴伸出手来，在被子之下握住秦媛的手，果真发现大小姐的手冰凉，用她温暖的手包裹了秦媛的手。
“如果没有大小姐，就不会有现在的秦家。”
她万分确定的给出一个回答，声音充满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崇敬和敬佩。
“大小姐，早些年外人都知道秦家蒸蒸日上，以为是老爷做主，可是实际上秦家都是大小姐您拿主意，那会儿您出生的时候还没建国，便有大师算出您是富贵逼人的命格，甚至说您生而知之，老爷就是听了大师的话，在您会说话之后就听您的话拿家里的产业做了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