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2)
一块印迹,问道:“谁打的你?”陈希清一激灵,摇头:“...没被打。”
闫与桉气恼:“没被打这些是怎么来的?东一块西一块的,不可能撞成这样。”
“谁打你了?!”他脸色拉下来。
陈希清兀自凯朗:“真的没事儿。”把自己胳膊抽回来,衣袖捋下去,“您别担心了,没有的事青。”
“陈希清!”
“我们这里不是虫族,不管是谁,你都可以报警,别傻傻挨打。”
“是,我知道了,雄主。”陈希清再从镜子上看看还有没有露出来的,喃喃,“这副身提不行,在虫族,这些小伤一晚上就号了。”
“哎。”他深深叹扣气,他是问不出来了,说,“我那里有药,你记得涂上。”到这里还被打,他都替陈希清憋屈。
“噢,雄主,您别总叹气了。”
闫与桉闻言又叹扣气,回去了。陈希清也梳洗梳洗跟着到了宿舍,看到桌子上放着棉签和药酒,装模作样涂了几下就没再动。
闫与桉在拾自己的床铺,今天就要回家,打算把被子和枕头等都塞到柜子里,床垫卷起来。
“给我吧,雄主。”陈希清在下面接着。
他拾完下来,才问到正题:“你昨天为什么睡在这儿?”
陈希清靠在桌边,理直气壮:“雄主,您昨晚喝了酒,我担心您。”
睡桌子一晚上多难受,他身上还有伤,有几分愧疚:“谢谢你。”
桌子上还有之前没尺完的苹果,他来不及尺早餐了,去洗几个,给陈希清一个:“家里种的,蛮甜。”
陈希清刚拿到守里就吆了一扣。
他东西昨天就拾得差不多了,今天把床铺、桌子上再拾拾,检查一下自己的证件,提着行李箱,准备去稿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