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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成年人类女性,能面对这样耻辱的尴尬吗?反正她不能。
“老公老公”到底是什么鬼。
她希望陆骋故意编瞎话逗弄她。
但这明显不是。
因为在大齐时代,“老公”一般是用来称呼太监的。
很显然她真的这么叫了。
老天爷啊到底是为什么。
她甚至没有老公。
为什么喝醉了会乱搂着人叫老公呢?
总不能喝醉了一看见陆骋那张脸,就色胆包天,藏不住心中的“愿望”了吧。
邓姣的耳根迅速发烫。
虽然只有她本人知道这个称呼的真实含义,但还是无法忍受羞耻感。
她很想理解自己为什么喝醉酒后会这样称呼一个男性。
她高中时期忙于学业,连早恋都没有过。
她试图回忆自己上辈子有没有跟任何男性有过这样亲密的称谓。
但还是之前那样,只要努力回忆高中之后的生活,她大脑中间偏后的位置,就像被钢针插进去一样剧痛。
这导致她根本没法回忆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前一刻,在做什么。
记忆的末端,是她查高考分数,但因为是全省理科前二十名,分数被屏蔽了。
后来家里给她举办了很隆重的宴席。
宴席上亲戚长辈们疯狂争抢她的旧课本和课堂笔记给自家孩子的记忆,她都能很清晰地回忆起细节。
偏偏,之后的一切,是一片迷雾。
她只能当作自己在高中毕业的暑假里,莫名其妙的穿越了。
这件事一想起来就让她难受。
感觉人生被从最耀眼的开端被强行截断。
不仅是大学知识,似乎还有一个对她来说很有分量的情绪,也被挖空。
有可能是她在大学时期结识的重要伙伴的记忆。
她对此无能为力,再遗憾她也要努力活下去。
好好地、开心地活下去,不要浪费她的才华与野心,这像思想钢印,被刻入她体内。
她隐约记得这是她对某个人的承诺。
她几乎咬牙切齿地在履行这个承诺。
她是多么正能量的一个人?
喝醉酒后搂着帅哥不肯撒手,扯着嗓子喊老公。
邓姣失去了面对自己“本色”的勇气。
她低头伤心欲绝地扒拉自己的手指甲,小小声嘟囔:“这件事我们可以不要说出去吗,殿下。”
陆骋没有答应她的请求,他坏心眼地让她的心继续悬着,转而歪头眯眼问她:“你昨晚一会儿说我是你的夫君,一会‘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你从前以‘老公’称呼我皇兄?我皇兄能接受这个?为什么?不许说谎,我需要知道。”
邓姣快要崩溃了。
她不想再听细节了。
她扭来扭去地求饶:“哎呀殿下!这不是……有点私密的事情吗?我们这样谈论合适吗?”
陆骋郑重点点头:“介于你昨晚对本王犯下的滔天恶行,本王现在要求你做什么,都很合适。你称呼你皇叔‘老公’,这是大不敬。入睡前,你叫了二十四次,入睡后到太阳升起,你叫了十三次,加在一起,大概可以给你判个……”
“我说!我说!本宫全招啦!”邓姣不能再听到更多的细节了,她绝望地瞎编故事:“老公这称呼是……是我们村里的俚语,就是用来称呼夫君的,额……陛下当初听着也不习惯,奈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