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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扇,点点灯光散落亭下。陆彻自从下午回到府中便没怎么说过话,君卿酝酿了一会双手握住他的一只手掌。
“明深,今日文澜来府上不过是说了说宇文嫣那个案子。”过多的她不想解释,当然,她没有义务解释,这是她的自由。
但是她想陆彻开怀,所以愿意拿出来说一说。
陆彻显然没料到君卿会主动与他说,他本没资格约束,从前君卿也不喜他管太多。
君卿甚至还喊了他的表字,陆彻心里有些高兴,他回握了她。
“卿卿,我不会为这事生气。”顶多醋一醋。
他最近情绪有些乱,追本溯源,还是因为君卿太能忍,过去种种她闭口不言谈,现在她又要忍下这场不公平并且极其危险的刺杀。
这不公平。
她什么时候能重视一下她自己?
君卿听他这样口是心非,笑了笑道:“陆将军心胸宽广。”
听她打趣,陆彻还是撇开了心中那些烦躁,向她靠了靠。
“卿卿,那尾锦鲤名为尾尾,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怎么把他送给文澜了?”?
“什么时候取的名字?”君卿任由他抱在怀里。
“早就取好了。”其实这是胡扯,那一池塘锦鲤他熟悉是熟悉,但从没取过名字。
取了名字就像是缔结了某种契约,不好送人了。
君卿显然想到了这一点,也信了陆彻的话,心中愧意乍起,没想到陆彻对池塘里那几尾锦鲤如此上心,这次确实是她莽撞了。
难怪今日他闷闷不乐这么久。
她仰起头看他,认真道:“抱歉,我——”
“卿卿,我好伤心。”陆彻见君卿真信了,继续添油加醋。
他拿起君卿的手抚在自己胸口。
手下滚烫,君卿能感受到他渐渐快起来的心跳以。
“明日我再赔你一条。”君卿抽出抚在他胸口的手。
“不行,就要那条。”陆彻又扯起她的手。
“送都送出去了,总不好再要回来。”君卿还想把手收回来,却不得法。
“那怎么办,卿卿”
君卿明白过来了,这人就是趁机要补偿呢,她笑着推开他,“那我也没办法了。”
说着要离开自雨亭,香风娉娉移动,高低错落的灯光明明暗暗。
陆彻将她拉回怀里,“我已经让下人们都退远了。”
说着,开始用鼻尖蹭着她的锁骨,牢牢搂着她的腰。
暧昧氛围骤然填满整座亭子,自亭子顶端不断流下的山泉水叮咚作响,敲打着君卿的心门。
“不行”
“怎么不行?”陆彻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摸到裙摆。
“放肆!”声音有些软。
“卿卿,你真的很喜欢说这两个字。”陆彻嘴里叼着她身前飘带。
“可是,对于我来说这两个字一点也没有震慑作用”
“卿卿,你说,明深,不得放肆。”陆彻循循善诱,十分有耐心,目光深深看着她。
君卿此时已经晕乎乎的,被他挟制着不好轻举妄动。
“明深,不得放肆——”
“别!”
陆彻吻她,把她的话尽数封入唇舌,片刻才离开,灯火昏暗人影耸动。
“啊,卿卿,我又放肆了。”似是喟叹,似是挑衅,似是轻声哄骗。
夏蝉似是怕吵到静谧夜色,鸣声被闷牢,池塘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