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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之间没有联系,说出来也没人信。”“不过如今重要的是这些商行除了运送货物与粮食外,到底还有没有再私自运送其它的东西到关外,或是把关外的一些东西更甚至是人也给偷偷夹带了过来。”
说到这,刘承璟神色认真的看向贾琰,满脸凝重,这才是他今日想要和贾琰说的重点,正常的货物往来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可若是私下里与外族串通,将大批粮草与盐铁私自运到关外,这就其心可诛了!
这些年边关一直都是不太平的,朝廷也是三番两次派兵驻防,若真有人在这个关头还偷偷将大批粮草运送到关外,给那些异族援助,可真是千夫所指,受万民唾弃的!
刘承璟不敢去想,这背后之人所谋划的事,只单单将大批粮草偷偷运往边关一事,刘承璟就觉得此事他不能坐视不理,他虽是为了家族利益才同意与贾琰合作,调查此事的,但在家国大义面前,刘承璟自认他不是个弃国家而不顾,懦弱无能之辈。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管朝廷争端多么激烈,刘承璟都会想办法先将此事呈上去的。
这种事已经无关家族利益,党派之争了,在国家危难面前,刘承璟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于是,他看着贾琰神色认真道:“琰弟你说,将来有没有一天,我们这些已经被收了兵权的人家再次披着盔甲,重新上到战场。”
对于刘承璟的询问,贾琰一时也有些沉默,虽然同样是武将之家出身,但因为是再世为人,再加上天下承平已久,对于将来朝廷可能真的要爆发一场大的动乱和战争,贾琰其实是没有刘承璟的感触那么深的。
贾琰只知道国家动荡,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万民齐悲,这是贾琰不想看到的。
可在天下大势面前,很难有人能够违背时空逆流而行,小势可为,大势不可改,人在天下大势面前,渺小的连只蚂蚁的力量都不如。
这才是真正令人悲哀的。
看贾琰沉默,刘承璟倒是笑了起来,“琰弟,你听说过太祖当初打天下的事吗?”
说起太祖当初打天下的事,贾琰自是听过一、二的,不说祖父贾代善年轻时还曾跟着当今皇上一起南下擒贼,光是仗就不知打了几场了,就说荣宁两府两位第一代国公,当初就是跟着先祖身后打仗赢了天下,才有了荣宁两府今日的荣华富贵。
贾琰既然是荣国府的后代子孙,对于先祖的事迹自是清楚的。
如今,见刘承璟这样问,贾琰抬眸直直盯着他道:“刘兄,想说什么。”
被他直直地盯着,刘承璟心中有些不自在,转过身子,背过手才道:“太祖当日打天下时曾说,若将来天下承平,与诸位将领共治天下。”
说起这个,刘承璟转过头看着贾琰继续道:“如今百年过去,我们这些当初跟着太祖打天下的人家,败落的败落,兵权被收回的被收回,哪儿还有往日的荣光。”
说完,刘承璟叹息了一声,不知是叹皇恩如流水,无情也薄情,还是叹将来国家再次动乱的悲叹。
叹息了一声,刘承璟再次瞧着贾琰道:“琰弟,说句心里话,若没有战争,我们这些人家早就被削爵贬官了。”
正是因为朝廷还需要他们这些武将,他们才没有被一贬到底,手中还能剩下两、三成兵力,若不然天下之大,哪还有他们这些旧日功臣的容身之外。
贾琰闻言,自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的,只不过他没有刘承璟的感慨那么深,正如他对荣国府,府上所谓钟鸣鼎食之家的荣华生活没有那么多的留恋一样。
在贾琰看来,荣国府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面看着光鲜亮丽,富丽堂皇,但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