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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会儿可别贪玩,记得在宫门下钥前回来。”商晚茗代替景璃点头应下:“我会打点好的。”
景珩因景璃的到来离开,直到景珩也离开了,景璃怯生生地回头,试探似的看向商晚茗。
商晚茗与她对视,却没说话。
眼见着景璃就因心虚,独自焦躁不安了起来。
商晚茗没有将人架在火上烤的恶趣味,看得差不多了便轻声道:“若你不愿意给他们知晓,我便是什么都没看见。”
景璃却有些意外:“你与阿珩哥哥不是关系素来不错?”
“如何见得?”商晚茗听着觉得有些有趣,“再者,关系不错,不代表就要共享秘密。”
景璃似乎学到了一些宫门之内从未听闻的知识,忽然觉得商晚茗的形象又在夕色中多了几分光辉。
“那商姐姐,”景璃冷不丁地又问一句,“阿晏哥哥呢?”
就听琅华扑哧一声失笑,商晚茗脸上的淡然露出一丝讶然:“什么?”
“那阿晏哥哥呢?”景璃又问,“你要嫁给他吗?”
作者有话说:
箜冥(商晚茗限定版):烦死了,干什么都要二选一!能不能明牌玩呢!
某糕:(心虚)……
30、藏匿
◎“我早说这商晚茗不安分。”◎
景璃一句发问,商晚茗硬是过了商恕的寿宴都没能想出一个所以然。
如今一切都可以推脱,但若是到了那时呢?
倘若景晏当真带着请婚找上门来了,她又是否要嫁呢?
眼看着景晏出征,又等了许久。
天气从早春转入盛夏,又到深秋,一直到一个冬夜,商晚茗在商恕书房前听见里面的争吵。
“凭什么要我们囡囡嫁这个又嫁那个!”商恕拍案而起,盛怒之下将桌上茶盏砸在了地上,“大殿下死了又如何?我们囡囡又不是不能嫁寻常人家!”
屋外商晚茗端着参汤,惊得险些整盘东西落地。
又听屋内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传来,商恕按着胸口踉跄着跌坐在了书案前的凳子上。
商明礼连忙上前帮商恕顺气,低声劝道:“可若是不嫁那景珩,茗儿往后又该如何自处?”
“你……”商恕咳得满面通红,“你……就是拿我们囡囡当你的筹码!”
见商恕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商明礼还是服了软,将语气放缓了几分。
“您今年入了冬便身子不好,几番病下来更伤了元气,”商明礼蹙眉叹道,“哪怕是为了茗儿,您也得保重身子啊。”
话音未落,商明礼便听屋外一声动静传来。
他赶去门前,推开门后却只见餐盘带着参汤一起被放在了地上。
商晚茗独自一人回了屋。
她坐在铜镜之前,看着镜中自己,又将目光放在梳妆台的剪子上。
若他真的死了,那师尊是不是也回来了?
倘若自己推牌重开一般,将此生了结在这里……
正巧倚竹进来,望见商晚茗这般模样。
“小姐,”倚竹道,“可是听见了什么?”
商晚茗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可倚竹却仍不放心。
“小姐,你若是想不开,琅华又该如何自处?”倚竹道,“虽然我并不清楚为何你们可以一见如故,却明白你们有许多别人所不知的事情。”
“若你走了,便只有她一个人了。”
商晚茗原本怅然的脸上,在望见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