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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僧人们吃些全素的斋饭,以表祭祀的虔诚之心。沈玉衡吃到一半,忽然有个小宫女敲门进来,说是萧槐让人送了一碗羹汤给他。
羹汤虽然也是素的,但是色泽鲜亮,汤面上还飘着一层浓香的蘑菇碎,鲜绿色的葱花,黄澄澄的香油,煮的很是入味。
沈玉衡喝了一口,身子一下暖和起来。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
刚才那个宫女离开的时候,眼神似乎有点……奇怪?
只要沈玉衡知道,他每晚究竟都对沈玉衡做了些什么……
萧烬唇角微微扬起,恶劣的笑容,像是孩童碾死虫蚁,纯粹的令人背脊发凉。
不顾沈玉衡的痛呼,萧烬毫无征兆地俯身咬住了他的喉咙。
虎牙抵在喉管的青筋上,毫不留情地挤压着脆弱的皮肤,和里面流淌的,微热的血。
沈玉衡终究会被他杀了的,这双他最最嫌恶的眼睛,只配零落在泥里,用最不堪最卑劣的方式死去。
“别……你、你快停下!这样是……”被剥夺的视力越发放大了恐惧,沈玉衡用力捶打着萧烬,却完全被少年压制在下。
他越挣扎扭动,少年的咬合越来越紧,像是要和他牢牢嵌在一起似的。
鲜红的血终于冲破桎梏,顺着喉咙雪白的曲线流了下来,染红了他颤抖的颈侧。
刚刚才更换的新衣,又染上了血污。
浓烈的铁锈味在萧烬口中蔓延开来,他仿佛是头嗜血饥渴的兽,将猩红的液体一并吞食入腹。
他一下下啃咬着沈玉衡,放任着自己的恶意,在他腹部涌现一股从未有过的热量,像是被蚂蚁爬过四肢百骸,令人战栗。
萧烬眼前一白。
释放带来的诡异触感如此陌生,他终于松开了口,仰起头,连掌心都渗出大颗的汗珠。
他喘着气,看见身下的男子一动不动,忽然猛地回神,去探他的鼻息。
感受到他鼻息前方喷吐出的浅浅气息,萧烬紧蹙的眉眼,总算微微舒张了一点。
沈玉衡只是晕过去了。
他没能在漫长的窒息和压迫中撑下去,半睁着的眼睛,边缘还挂着浑浊的泪痕,眸中已经失去了焦点。
身下乌发凌乱,血染的衣服杂乱敞开,露出那个已经淡的看不出印记的咬痕。
旧的痕迹还未痊愈,又被他烙下了新的痕迹。
而且……不再是胸口那种可以轻易遮住的地方。
萧烬轻轻掐住他的脖子,用指腹的纹路一点点感受伤口的凸起与凹陷。
跳动,安静,再跳动。像是在母亲的子房里听到的规律心跳。
确认沈玉衡不会醒来后,他一点点低头,再低头……
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他的颈侧,聆听这片被自己标记的领地。
难填的欲壑,在此时终于得到一丝慰藉。
萧烬的脸色愈来愈差,忽然喘了一声,咬唇扶额:“母妃,朕头痛。”
沈玉衡还以为他是在闹脾气,但萧烬的脸色的确苍白了几分,强忍着痛苦的模样,似乎是因为愤怒牵扯到了什么痛处。
他拉住沈玉衡的手,声音沙哑:“你帮朕揉揉。”
沈玉衡犹豫了片刻,还是同意:“过来吧。”
萧烬躺在沈玉衡膝上,脑袋隔着薄薄的衣料搭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指尖抵在萧烬的太阳穴上,有规律地轻轻旋转揉动着,萧烬的脸色终于好了许多。
揉了许久,沈玉衡有些手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