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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喜欢不就是这么回事吗?”“谁说的?!”那也得两情相悦才行吧!
岳枫磨了半天的牙,面红耳赤地憋出一句:“我看他是这么对你做的……”
沈玉衡并未反驳,只是这一次不是不敢,而是他也清楚,萧烬所言……是对的。
他得习惯,不然难受的只会是他。
可他若是习惯了……
沈玉衡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被他攥着手臂的萧烬微扬眉。
他倒是不生气,就是觉得沈玉衡看着瘦瘦弱弱的,力气好像也不算小。等开春了可以带人去猎场,也练练马术和射术,大乾重武,皇帝要是挽不起大弓,他日外国来使定然会瞧不起沈玉衡。
沈玉衡抬眸看向萧烬。
萧烬被他那双眼睛勾得笑了下。
“……厂公笑什么?”
沈玉衡不是没有觉察到萧烬对他似乎有些纵容,所以他到现在还在试探,这份纵容能到什么程度。
萧烬还是没生气,只满是趣味地又捻了捻沈玉衡的眼睛,他靠近时,就惹得沈玉衡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被他的指腹蹭过时,眼睫更是胡乱抖了两下。
好像被掐住了的蝴蝶,无助地挣扎了扇动了几下蝶翼。
看得萧烬更加心痒。
他的嗓音也变得更低:“笑你这双眼睛。”
萧烬温柔地抚了抚:“很是好看,望着人时,总会叫人觉得有千言万语要说,偏生又一句话都不说。”
更重要的是……
沈玉衡似乎只在他跟前这般鲜活。
他在外头,总是清冷浅淡的,哪怕跟他亲口要的小圆子,也有几分疏远。
萧烬很喜欢沈玉衡这般。
若是沈玉衡是因为聪明而知道要跟其他人保持距离,他就更喜欢了。
说明沈玉衡清楚,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也不喜欢自己的东西离旁人太近。
故而萧烬的手指滑落下去,又轻轻地搭在了沈玉衡的脖颈上。
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真的只是搭着。
他轻声慢语道:“殿下知道么?”
沈玉衡不知晓他的心理活动,被摸着命门的感觉也并不好。
他再次撩起眼看向萧烬,声音有点紧:“…厂公是第一位这般评价我的人。”
萧烬笑得更深:“如此那便最好。”
他又问沈玉衡:“殿下明白么?”
沈玉衡瞬间便知道他为何要问他那一句了。
他觉得有点可笑,但又无端生出几分可悲感。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块儿,他低下眼,很轻地应了一声:“好。”
他知道萧烬的意思了。
他真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会被一个太监圈地盘至此。
萧烬却很满意,慢悠悠地勾着他在自己腿上调转了点方向,让他斜侧着,能够轻松一点转身面向书案:“殿下,臣同你说说奏折的事。”
奏折分为几种,早朝不是日日都有,所以有时有事,官员们会递折子到内阁,再由内阁递进宫里。
还有些是定了日期的地方官员的呈报,每月一报,八百里加急,从不迟到。然后每半年,各个地区的巡抚还会再上呈报……
这里头的门道比沈玉衡想象得多,也要复杂。
沈玉衡听得很认真,一时间也忽视了萧烬揽着他腰身、把他困在他怀里的手臂。
等萧烬一份份给他看过、也教过沈玉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