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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满怀期待问:“我可以当花夫人吗?”花念那一口气发泄完已经累了。
闻言迷迷糊糊道:“名义不给,实权可以给你。”
魏宿:“!”
同意了!
他兴奋问:“那我在花府要住你的院子。”
花念马上睡着了。
“随你。”
多此一问,现在魏宿来找他哪次自己睡过,从第一次给他表明自己心迹后就一直睡在他床上。
不过。
“为什么不给我名义?”
魏宿觉得名义比实权重要多了,他要什么实权,他不需要实权,他只要名义。
花念不堪其扰:“魏宿,我困。”
魏宿躺好:“好好好,我明日问。”
但是明日花念清醒了就难问了。
花念就只有在床上这种时候最软乎。
但也太软乎了,还会蹭他的脸,无法狠心再问。
都承认喜欢他了,名义还远吗。
魏宿情绪高昂,完全睡不着,但让他下床是不可能的,只能这么睁眼看着花念到天亮。
也没有到天亮,中途花念醒了一次,看见他一拳打过去他老实睡觉了。
拳头不重,但是花念的拳头打过别人,不是他一个人的。
第二日魏宿醒来。
睁眼看着花念额角有些弱汗,他幡然醒悟,昨晚花念说疼是真的疼。
魏宿翻身下床,花念拽住人:“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魏宿拿过自己的外衣:“我去喊神医。”
花念:“傻子。”
“是刀口疼,我可不是你,忍不了痛。”
喊神医也没用,他不想喝药。
魏宿立刻掀开被子去解花念的衣裳。
花念躺着没阻止。
这人能忍昨天一天不看伤口已经是极限了。
魏宿看着腹部往前横着的一刀眉头立刻皱起来。
不过伤口情况很好,缝合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异样,他安了不少心。
花念出声:“魏宿,我要是染了风寒最低都要吃一个月的药。”
魏宿顿时快速将花念的衣服穿好,拉过被子盖着。
“胡说,你不会风寒的。”
刀口很长,花念这么瘦弱的一个人怎么装得下花霁洲和花晏清。
花念知道魏宿在想什么。
“魏宿,你知道花霁洲和花晏清是早产儿吗。”
魏宿抬头,他没怎么见过孩子,还以为所有孩子都那么小,现在花念一说他才想起哪里不对劲,花念生他们的时候才足八个月。
花念陈述事实:“他们是双生又是早产,神医说足足比正常的孩子小了一圈多,所以周岁前都需要认真看护好好调理。”
魏宿埋首在花念床前:“对不起。”
花念好笑:“你对不起什么?”
孩子是他想要的。
魏宿想起来了,之前花念是要孩子都不一定要他。
他憋了好一会儿道:“那晚你下药轻一些或许就能少一些罪。”
花念毫不留情说:“你第一次在小楼如果行我哪里需要第二次给你下药。”
魏宿:“”
他咬牙,忍着给花念穿好外衣支起枕头让花念靠着,然后道:“我去找神医调养身子,你等着。”
说完冲了出去。
花念慢慢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