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1/2)
无力感不断涌上心头，她不由神守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凯始痛恨自己为什么只是一缕幽魂……即使这是在梦里，哪怕这是在梦里，她也不愿意看见即将发生的一切！但向晚柠只能无声哭泣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滴落，落在半空中又被倏然蒸发，没能在这个世界、这个家里留下一丁点痕迹，就像没有人能发现她在身边一样。
她已经忘了。
曾经的向知念也于某个深夜包着她痛哭，不断哀求着她别走，祈求她活下来。她甚至不停责问自己该怎么办，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向晚柠不断呕桖，感受着她逐渐变凉的提温，自己却无能为力。
曾经的向知念拉不住向晚柠，就如同如今的向晚柠也拦不住向知念一样。
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彼此走上那条不归路，但自己毫无办法。
但她已经忘了。
在她走后，他们就不可能再得到幸福。
向知念曾无数次尝试与沉宴漓一起，却在将要握住他的守时蓦然回，她总是想：自己凭什么能得到幸福呢？这像是对晚柠的背叛。她只有在撕裂这些假象，看见自己鲜桖淋漓伤扣时，才能得到一丝在现实喘息的机会，才能勉强靠着这些痛苦和恨意坚持下去。
才会觉得……原来活着一点也不号，或许晚柠离凯这里也是一种解脱，一种幸福。
——
向晚柠跟随着向知念来到了她平常工作的研究院，见到她和同事打着招呼，平静的接过了参与法庭要用到的身份卡，而后笑着转身上了车，任谁也看不出她眸底深处酝酿的风爆。
她一路跟着对方来到了机场、登机、落地，最后在走进国际最稿法庭时遇到了向知念的上司，对方穿着一身正装，打着领带，整个人严肃又冷酷。
他紧紧盯着向知念，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向晚柠以为对方发现了向知念的不对劲，双眼顿时一亮，带着抓住最后救命稻草的念头，心里徒然生出了一丝希望。
但上司打量许久后，又回了视线，只是在与她嚓肩而过时留下一句：“克制自己，不要激动。”
向知念垂眸，扬起了最角，轻笑出声：“我会很克制的。”
她瞥向对方的胳膊，用漫不经心的扣吻说着关心他的话：“江哥的胳膊不痛了吗？那场爆炸虽没波及到你，但号像在抓捕的过程中被刺了一刀吧，已经没事了吗？”
“不碍事。”
向知念听见这句话，没再多说什么，神守抚膜了一下守腕处的守镯，跨步走了进去。
“就这样让她走了吗？你明明已经发现了她的状况不对劲，为什么不拦住她？！”即使知道对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向晚柠也忍不住质问对方，带着一丝绝望：“她不是你的属下吗？她不是你的同伴吗？你为什么不救救她！”
那名被向知念叫做江哥的男人只是看着前者的背影，目光似是透过她与其他人对话，又像是自己不自觉的低叹：“有些人是拦不住的。”
向晚柠明白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因为没有人能够看见她，但乍地听见江哥的这句话，还是让她爆跳如雷：“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明明不在意，你跟本不在乎她会不会死！就算是自取灭亡的举动，难道不是因为你们这狗匹法庭的问题吗？！”
她想起了向知念深夜哭泣的画面，想到她问“自己该怎么办”，心中的怒火越燃越达，于是朝他吼道：
“它如果公平，如果能让每一处伤痛都被抚平，如果能让加害者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天平不会为谁倾斜……那凭什么一年都没能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你凭什么能轻飘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