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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足地离开。嬴政对上[李玉海]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两只小手往后一背,佯装镇定继续往前走,还用问问题来转移[李玉海]的注意力,“[肌肉兔]的老师,[肌肉兔]功课做得怎么样?”
[李玉海]想了一下每次开组会恨不得躺在桌子下当死人的[肌肉兔],再想想他最近交上来的数据结果,还是决定在小孩面前给他留点面子。
“挺不错的。”
“是吧?”嬴政喜滋滋地说,“他可好了,种地种得好,做饭也很好吃,是个很厉害的人。”
[李玉海]沉默,甚至还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应该是他对小孩炫耀学生吗?
现在怎么反着来了?
嬴政也不在乎他的回答,夸起[肌肉兔]说个没完,“他还很细心,很体贴,替人分忧”
[李玉海]越听越觉得陌生,觉得嬴政说的和自己知道的完全是两个人。
不过也没事,现在挖掘到学生的另一面也不算晚,看来还得逼一把,不然[肌肉兔]还不知道要怎么混过去,他心想。
嬴政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夸奖起了反作用,夸完还要寻求认可,转头问[李玉海],“你说是吧?”
[李玉海]点头,十分认同地说:“你说得对,我这个老师对他还是疏忽了,等我见到他之后一定会补上的。”
嬴政以为自己为[肌肉兔]争取到了好处,也很满意。
一大一小心怀鬼胎,面和心不和走到耕田里。
一进到耕田里,[李玉海]什么都忘了,蹲下身观察庄稼情况,土壤情况,还伸手测了下空气中的水分。
他站起身来,神秘莫测地说:“近两天,有大雨。”
嬴政的眼睛睁得溜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嬴政也学着他的模样在空气中抓了抓,一手空,什么都没感觉到。
[李玉海]觉得好笑,说:“我这本事可是几十年练出来的,你还有得学。”
嬴政抿嘴,脸上的婴儿肥明显了不少,他接着问,“再过几十年,我也会这么厉害吗?”
[李玉海]被他逗笑了,笑着说:“不能,我的手是庄稼手,是在地里几十年得出来的经验,所谓的熟能生巧,而你不一样。”
嬴政这下不好奇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天天像他们一样耕耘于田间。
他有点忧愁地说:“最近湔山的水流大了不少,沟渠也没挖好,如果有雨的话很容易引发水灾。”
说完皱起了眉头,仰着小脑袋问,“先生,你有办法吗?”
[李玉海]自己也是个农人,再看看周围人的穿着和自己知道的历史,无比清楚庄稼全靠老天爷心情的道理,“我只是个种地的,不懂这些。”
嬴政想了想,对他行礼,“先生,政有事先走一步,黑力留在这里任您差遣。”
说完就快步转身离开,缎做的小袍在空中划出一抹弧度。
他快步甚至跑了起来。
跑到湔山李冰面前,他双手扶着膝盖喘气,气喘吁吁地说,“李伯父,我听说最近两天会下雨,你知道吗?”
李冰听到这话弯腰抱起嬴政,走到一佝偻老农面前,这个老农在蜀地种了一辈子地,对于天气猜测得还算准确。
“老哥,最近两天有雨吗?”老人家抬头看了看天,太阳热烈,看着不像是有雨的样子。
他又抬脚走了几步,满是皱纹的脸上多了几分迷惑,他身体躬得更加低了。
“大人,老朽不知,最近一直待在这里,我对天气变化没有太大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