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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嗤之以鼻:“狐媚!祸水!”梦里她是个敢想敢怒的,好哇,我被逼至此还要不分青红皂白迁怒,不是说狐媚吗那好我便当一个搅家精,搅得你们家宅不宁!
她一怒之下勾引崔瑄,费尽心思,又是迷药又是迷香,对方?果然上当,结果被国公夫人?当场抓住,浸了猪笼。
凉水浸没头顶的那一刻,沈朝盈被自己吓醒了。
不是,她还有当反派炮灰的潜质么?
好在梦当然是假的,只是心有忧思的影射。
只是怕接下来半个月她都要无法直视崔家人?了……
沈朝盈悻悻换了个方?向?,将?脸对着窗。
窗外天还没亮,邻居涂娘子家墙头伸出一树如?云的白花,温和?如?今晚月色,赏着这般宁静景色,发了许久呆,困意终于渐渐回来。
沈朝盈打了个哈欠,将?自己重新埋进枕头继续睡。
次日清晨醒来有些懒懒的没精神,备料的时?候打了十几个哈欠,阿霁磨完豆浆煮上就体贴地接过她的活,让她去一边摇椅上躺着。
沈朝盈感动地去了,手上有一搭没一搭摇着扇子。
阿翘头次见?她没睡好,稀奇得围着她转来转去,“小娘子昨夜睡得是有多晚!”
她跑到阿霁屋里说话直到亥时?才回屋,也没见?有小娘子这般困啊。
“别转了你,转得我头晕。”她拿扇柄敲了一下对方?,正巧落在屁股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阿翘跳起?来嚷嚷:“小娘子是登徒子!”
沈朝盈嘿嘿笑着去追,故意做出无赖猥琐模样,“手感不错嘛小娘子,屋头伙食不赖哦!”
阿翘脸红透得像个虾子:“阿霁,阿霁,救我呀呀呀——”
一阵鸡飞,狗跳没有。
追了大半个院子,沈朝盈累得又瘫了回去,喘气?如?牛。
她觉得现在就挺好的,把日子过成吃吃喝喝,活得舒服自在,一点也不想回去当什么千奴万婢锦衣玉食的贵女,便是家人?来京,也不打算相认。
到时?候问问崔瑄吧,提前避一避,长安城有这么大,谁说她就那么倒霉了?
——再不然,朝会在冬天,去洛阳泡个温泉?
沈朝盈计划着,带上两婢一仆,租辆车,一路吃吃喝喝过去,玩到年根再回来。
年嘛!还是要回家过的。
——
酥山都有了,牛奶冰还会远吗?
沈朝盈再一次将?酥油小勺小勺淋上“山顶”时?,忽然蹦出来个念头。
将?牛乳放入冰窖冻起?来,替代底下的“山”,上头依旧淋上酥油。
芋头切成丝,炸得香酥咸脆,蜜赤豆咬开粉酥,外形却还是完整一颗颗。
新鲜水果用勺子按压成泥,细腻果泥还带着几丝果肉纤维,芋泥顺滑厚实。
最后再点缀上新鲜的水果丁。
琳琅满目的一碗。
小盏里盛不下,换了两只巴掌大的碗,依旧堆得冒尖儿。
客人?稀奇得很:“这是什么,比酥山多股子乳香,更醇得多。”
沈朝盈笑道:“此为?牛乳绵绵冰。”
“小娘子这儿就是点子多,否则自家也会做的东西,我为?何总来沈记?”
这位客人?慧眼如?炬,看问题很厉害,一下就击中了要害,可不就是换新快么!
一则新鲜,一则不多惦记着来吃几回,过段时?间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