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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手学校,他们的主将往往会和自己说几句话。但是佐久早圣臣很沉默。
他没有戴口罩,穿着黄绿色的队服短袖,眉上有两个竖排的点。
他真的很沉默,眼神也如出一辙的宁静。
对,宁静。
就连土屋如今也不确定自己眼神如何的场中央,佐久早就像是沉在另一个世界,在他独有的信息中行动,这是一股和往日牛若那样的【强者】不同的气场。
和他对位,就像对一面镜子。
自己的心情如何,他那张平静的脸上,宁静的眼睛里,自己就是什么样子。
裁判哨响,土屋和佐久早同时动了。
土屋听不见遥远观众席上及川彻和岩泉一的对话,不过假如他听见了,一定会承认及川彻的猜测。
他不是被逼到后排,而是主动移动去后排。
因为所有和他比赛的队伍都有这个毛病,太过重视他,或者说他过轻视他的队员们。
导致忽视了其他队员其实也算做他的分/身这件事实。
在他的引导下,井闼山的后排队员格外多出了大概两倍的步频。
自由人在刚刚已经和副攻手换位,后排的一名主攻手,一名自由人,一名副攻手,此刻他们三个的喘息频率都不一样,尤其是其中肩负了扣球重任的主攻。
左边……啊。
土屋在半空静止时,凝望着对方的半场,右手上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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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左绕,这样井闼山下局就被封锁了球路?”
“不对,但是因此导致左翼多加了压力,那个左翼是铃守,体力不足,土屋不会给他加压的。”
“气势问题吧。”
“不对吧……”
“他们的副攻手,对对,和月岛名字很像的那个。”
“哪里像了,除了一个字开头外截然不同好吗。”
“就是这个月字很像呀,阿月。”
“……”
“他们的二传似乎有意在托第一二节奏。”
“宫泽高的战略一般要联合土屋理查德一起看,所以,是土屋打算做什么?”
乌养教练突然将手拍上大腿:
“是损耗啊!”
他的音量颇高,叫最近的菅原吓了一跳:“什么?什么损耗?”
方才看出这点的乌养教练很高兴地说:“你看,土屋他不是每次都回后排救球,和自由人穿插行动吗,但是井闼山的后排也一直被他牵制,看起来是宫泽高对井闼山的后排进攻毫无办法,其实同时封死了主攻手的路径,那个主攻又是二传的习惯性进攻方式。”
他越说越觉得对:“进攻方向也正好,比赛场上下意识肯定是那个背号五的主攻,五号上前之后,土屋就立马就位,这样封锁了五号的扣杀,五号回去救球,这样来来回回地前后跑……”
乌养语气慢了下来:“而且是习惯后撤步跑位的主攻手类型,这样来来回回的跑……”
这种战术,如果没有千锤百炼地看着井闼山的比赛录像研究,将每一个包括主将和一般正选在内的所有对手研究透彻,是开发不出来的。
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为了这盘最终的比赛,土屋又是在几点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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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井闼山教练选择了暂停。
土屋看着他们的手势和口型,看到一半,有黄绿色的队服挡住了他。
从脚步看来,应该是故意的。
土屋看了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