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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突出来,一有阳光他就去晒,在曼彻斯特这个多雨多雾的城市,硬是让他晒出了小麦色。他踢球脚下生风,不怕战损,摸爬滚打不在话下,经常一身泥水一头汗水地和后卫贴身肉搏,怎么看都透着年轻男性的硬朗和张力,已经和17、8岁那时的小奶狗形象相去甚远。
凯文压不住他了吗?
他的得意没能持续半分钟。
他举着手机大声的念:“凯文,曼彻斯特的阳光是你美丽的裙边,而马修就是那束眷顾你的阳光,请尽情起舞吧!”
这是一首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小诗,放在这个年下攻的评论底下就显得意味深长。
马修念完竟然还被感动到想哭。
凯文突然上前一步,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搂着他的腰,原地转了一圈,就把他给悠起来了。如果马修穿着裙子,这一下裙摆都要飞上天。
马修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只能抓住他后背的衣衫,被他抱着贴紧他的胸膛,他胳膊好用力,圈的他刚吃的早饭都差点吐出来。
凯文很会,他总是在惩罚中让他尝一点点甜头,再从甜的像偶像剧一样的剧情中又给他成人之间的冲击。
马修被他压在沙发上,手里还举着手机,现在的表情已经不是刚才的得意,而是透着一丝不安的局促,他知道,网上说的有多么美,接下来的他就有多么的不堪。
脸红的他,被凯文轻轻地捏了脸后,才有了些许的放松。
刚放松了两秒,就被他一句话给刺激石更了,凯文说:“怎么?想攻(干)我了?”
他知道凯文不会让步,就撇了撇嘴,委屈巴巴地说:“我想想还不行嘛。”
凯文不再说话,他的手在到处乱捏,好像在检查他身上哪里有软肉,捏了半天,满意的笑了笑,说:“不用我拿小鞭子在你鼙鼓后面抽着你爬山了,现在已经很紧致了呢,偷偷练了?”
“没有,一直这样。”马修眨巴眨巴圆圆的大眼睛,说完就后悔了,他被抱进卧室要检查更紧致的地方了。
……
果然是不能挑战他的权威的,他力大十头牛!马修揉了揉被他刚刚搓到头顶上的手腕,都快被他捏出手印了,还有被他顶在床头压扁的脸颊,差点闷在他胸膛里喘不过气来。
现在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底水汪汪的,沾湿了下睫毛,脸上的红晕更深,嘴角也有些肿,看上去就像被毁坏的一幅名画,而看不到的还有被拍红了的两瓣屁股。
凯文像只吃饱喝足准备打盹儿的大狮子,压住小猫半边身子,还把爪子压在小猫的肩膀上,防止他逃跑。
小猫不会逃跑,他知道自从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凯文的睡姿就变得很没品了。但他现在想挪都挪不动,被压住不说,某个部位也火辣辣的疼,今晚无论如何都参加不了庆祝聚会了!
凯文亲了亲他的脸,打着哈欠说:“陪我睡会儿,晚上还有活动呢。”
“呜呜,不去了,我要在家躺一天。”
“没事,一会我给你上点药。”
“不要,就不去!”
马修想说你试试被米且长棍子硬控一个小时,不缓上一天两天的能出门?
还没想好怎么控诉他,他就压下绵密的金色羽睫睡的比脚底下的猫都沉。
晚上,凯文自己去的,他给马修请假的理由是:外面太乱,马修酒精过敏,需要重点保护。
一家人也没再追问,马修内向的在大巴游/行庆祝中都没喝酒,也没参加更衣室的“香槟浴”,是重点保护对象(小女孩)没错,不过他在这个赛季暴力射进20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