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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跟着马车小跑回来,初春天气跑得一头是汗的小男孩,把他都搞糊涂了,问刘弃疾:“是马车颠簸吗?”刘弃疾一边自己拿过仆人手上的帕子擦汗,一边气喘吁吁地道:“我们在路上边买边吃,我突然想起来阿父中午有好菜,所以赶紧下来活动活动。”
韩信也是跑得汗直往下流,呼哧呼哧喘着,一边擦汗一边悄悄地在旁边捣刘弃疾。
真是,怎么能这样说呢,说得好像他们特别贪嘴似的。
但是都已经说了,捣他也没用。一直到进去拜见朋友的父亲,韩信还是气呼呼的。
丢人,回去再绝交一天。
宅院不大,但也有两进,从正门走到正厅,刘彻见到他们的时候,汗擦过了,但汗迹仍在,脸上小跑出来的红潮也没有退尽,于是刘彻哟了一声,问出了类似的问题:“怎么没坐马车回来?”
韩信死死拉住了刘弃疾的袖子,拉住了他差点又脱口而出的话。领他们进来的卫青忍住笑意,一板一眼地替刘弃疾回答:“城中繁华,他们愿意走着玩耍。”
刘彻瞧见了卫青的眼色,哈哈一笑没再问,把韩信好好打量了一番,也没见怎么出奇,便送了见面礼,让他们去换衣服,天气还挺冷的,别受了寒。
好在刘弃疾长得高大,他的衣服韩信也能穿,婢女拿出给刘弃疾新做的衣服,韩信换了衣服不领情,还嘲笑刘弃疾:“你在家养得可真精细,都跟公子们一样了。我们家出汗就出汗,歇一会就干了,才不会出一身汗换一身衣。”
刘弃疾本来挺习惯这样的,叫他一说顿时觉得不行了,强辩道:“我在宫里读书时也没这样啊,不也好好的,是阿父担心我,我不好违逆。”
刚才已经拜见过长辈,现在换过衣服,又没到饭点,两人便又出门玩去了。刘弃疾跟这边的小伙伴不算很熟,毕竟五天才回来一次。但刘彻给他带了很多玩具过来,包括现在秦国也很稀罕的橡胶做的球,所以他也很受欢迎。
只是他的休沐时间跟外面孩子上学休息的时间不一样,上午这时候就没人玩,只他俩在里巷里踢球踢了一阵,又出了身薄汗。
这时候,刘弃疾就看见里中眼熟的邻人往他家过来——见到他还招呼他了——真是去他家的。
“原来阿父是要请客,不是专为我们做的佛跳墙。”
刘弃疾生气,感觉受到了欺骗,尤其是在小伙伴面前没面子了。
不过扭头看韩信,韩信的表情却不太对劲,刘弃疾奇怪地问:“你认识?”
再想一想,好像那许家阿兄看韩信的表情也不太对劲,他形容不上来。
韩信就保持着那种奇怪的像是在憋笑的表情点头,把他拉到一边,这才悄悄告诉他,许衍把沛县来的许多人当作骗子,连太子和陛下都被连累成骗子的故事。
刘弃疾从他说到周勃时就开始笑,说到萧何时肚子都笑疼了,反而是太子和皇帝时他还能缓过来,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说:“阿父都没告诉我,是怕我看见他就忍不住笑,伤了人的面子吗?不告诉我有什么用,你都知道了。”
“伯父不知道我也知道这件事吧。”
“对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当时就在啊。陛下微服出游,带了太子,也带了我。”韩信平平常常的一说,刘弃疾脑子一转,就知道了。哼,用父亲的说法,秦始皇挖他们大汉的墙角。
不过好像也不能叫挖墙角,应该叫什么呢?
想不出来不想了,继续踢球。
别看就两个人,足球这种游戏可丰可俭,两个人不管是用砖头标个门出来,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