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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李渊略一琢磨,就叫人在自家的老仆老婢中询问有类似症状的人,叫他们来测量。花了数日时间找了人来测,数值都如李世民所说。再细问下去,这些病人的父母都有类似症状,往往在五六十岁的的某一天突然卒中,有的当即就死了,有的瘫在床上。
窦夫人一天不用药,量出来的数值就高上去。服了药,数值就归到李世民所说的正常值,头痛眩晕的症状也消失了。
李渊这才信服,并且相信儿子是遇上了高人,很是高兴。
这是后话了。就在李世民回归的当天,李建成回来听父亲说起这事,倒是比李渊更相信二弟遇着高人了——他今年二十,还是比较相信神奇故事的年纪。
所以他在回来见过母亲,又在父亲那听过故事后,赶紧回返母亲那里去问安,又紧张又高兴地问:“阿娘果然不头疼了吗?”
他比李世民年长十岁呢,见过窦夫人头疼发作的时间更长,尤其是祖母独孤氏在世,窦夫人要侍疾的那些年,她常常因为疲累而不适,又怕人说她装病逃避侍奉婆母的责任,总是硬撑着前往。
李建成是见得多了。
窦夫人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自己也觉得很神奇,“是啊,本来今天有些隐隐作痛,吃了二郎拿来的药,顿时清爽了起来。再用这血压计去量,就没那么高了。”她又嘱咐,“这事你们不要往外说,虽不算忌讳,但少惹是非。二郎学了些本事,都只说是从胡人那里学来的吧。”
李建成一高兴,把旁边的二弟就给举起来了。
“二郎做得好,想要什么奖励?好像前几天听父亲夸你臂力见涨,大哥送你一张新弓如何?”
李世民离开了近一年,好久没被人刷一下举高高了,反应过来的第一想法竟然是很骄傲:我就说我们家练武善射臂力强吧,大哥一下就把我举起来了。
然后就突然呜咽了起来,趴李建成肩上呜呜的哭。
李建成尴尬了,放下来手足无措,求助地看向母亲:“阿娘,二郎怎么了?被人欺负了?不可能吧。”
虽然岁数差得有点大,平时玩不到一处,朋友圈子也不一样,但勋贵们的圈子也就这么大,李建成从自己朋友那里知道朋友的弟弟们跟李世民一起玩,都是认他家二郎为首的。
这小子也是个不吃亏的主,谁能欺负到他。
窦夫人大概猜到一点,无奈地叹息,没有说话。
李建成无奈,只得哄着:“要不大哥再送你把刀,我刚买的那把。”
李世民拿他袖子擦眼泪,抽抽噎噎地摇头,心想大哥跟我挺好的,都是阿耶做事不公。不要紧,是我还不够厉害,我要更厉害,让阿耶怎么也没法不立我做太子,就不会跟大哥争了。
他不哭了,拍着李建成的胳膊郑重其事地道:“大哥,你放心。”
我放心个啥?李建成整个都是懵的,但是看二郎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好笑,他也没追问,忍着笑配合点头:“嗯,嗯,大哥放心。”
自觉有了解决办法,李世民就不纠结了,看李建成陪伴母亲一时未走,他干脆拉着母亲和兄长,呱啦呱啦地说起从“道士”那里学来的数算方法。
李建成按着太阳穴直喊停,被他念得根本没听懂,看着他写在纸上的符号无语极了。
“我说二郎,把好好的数写成这样再行计算,不是多此一举吗?”
“开始烦琐,后面就简单了。”
奈何一时讲不到后面,李建成对数学又没兴趣,看不到好处,坚持认为这样纯粹画蛇添足脱裤子放屁。
李世民眼睛一转,想到了另一样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