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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很?好?。”韩夫人?敛首,顶着他通透人?心的目光,慢慢退到墙角。
秦长河转身,居高临下地看向许清桉,“这是我第三次与许大人?见面,也是最后一次。”
许清桉眸光沉沉,“你铁了心要杀我。”
“许大人?是聪明人?,可惜手伸得太长。”秦长河道:“你是监察御史,到衡州查查账册文书便好?,偏要多?管闲事,累人?累己。”
“你别忘了,我乃恒安侯世子?。”许清桉气虚声短,姿态依旧高傲,“我祖父是恒安侯,我是圣上钦点的监察御史,身边还有京畿营的兵尉随行。但凡出点意外,便有人?马上传信去京城,届时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许大人?放心,秦某自有办法摆平一切。”秦长河随口道:“据闻许大人?与恒安侯的关系极差,你曾数次遇险,恒安侯都置之不理。祖孙情淡薄至此,想必你死后不久,他便会再立一位世子?。”
杀人?不过诛心!
“我不懂,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许清桉面色灰败,“你们不妨让我死个明白。”
秦长河无意回答,倒是韩夫人?心有不忍:“是我的婢女芳汀……何?大夫之事后,我心有不安,便吩咐她去若兰寺与师太商量,想安排另一处寺庙作为接头地点。岂料前几日时,她竟在若兰寺中撞见了您与阿满姑娘。”
“枉我如?履如?临,竟还是露了马脚……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许清桉自嘲一笑,似乎已?经认命,“不知二位准备给我个怎样的死法?”
“韩夫人?会给世子?个痛快。”直到此时,秦长河仍是淑人?君子?的模样。这身伪善的皮披久了,竟叫他也嫌弃污糟之事来,横竖有人?替他动手。
韩夫人?指尖发麻,艰难地动了动嘴,“便由戈护卫将?功补过……戈护卫,你且进来吧。”
门外无人?响应。
“戈护卫?芳汀?”
外头一片寂静。
秦长河暗叫不好?,欲箭步往外冲去。与此同时,门扉被人?踹开,路成舟一手持剑,将?昏厥的戈宏朗与芳汀依次丢进中堂。
秦长河的视线落向他身后,空旷的庭院不知何?时竟全?是人?。他们或站或躺,站着的是一群劲装黑靴,肃容凛然的剑客,躺着的是……是韩府埋伏在暗处的护院,是他从秦家特?意挑选带来的五十?六名打手。
近百名身形魁梧的壮汉,被这群剑客无声无息地解决。他们武功非凡,训练有素,没有一张衡州衙门的熟面孔——
秦长河僵硬地转身,见许清桉端然站起,双手抄袖,一脸似笑非笑。
他颤声道:“你……你方才是装的,你没有吸进迷香。”
许清桉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能算计本?官,本?官自然也有后招。”
秦长河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瞪着韩夫人?,“你这贱人?,竟然敢背叛我!”
韩夫人?从震惊中回神,慌张摇头:“不是我!”
“不是你还会是谁!”
“我按你所说,全?都分?毫不差地做了!夫君和志杰还在你手中,我怎会冒险去跟许大人?联手!”
眼见他们剑拔弩张,许清桉抬手,示意他们住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本?官天资聪颖,算无遗策?”
秦长河与韩夫人?齐齐盯着他。
他道:“小小软筋香,提前服下解药便能预防,你该换种?更强劲的药来。”
秦长河如?鲠在喉,重点不在药上,而是外面这群厉害的剑客!“你早知道我们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