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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得她脸蛋胭红如血,像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握拳抵在男人?的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只是这点力气显然姑爷是不在乎的,他的手?甚至还、还不顾姑娘的劝阻……
锦书腾得就烧红了脸,不敢再窥探主子闺房事,猫下腰悄悄把窗户掩上,就匆匆逃开了。
屋里,沈棠宁近乎要窒息的时候,谢瞻才终于喘着粗气放开了她。
他一松手?,沈棠宁急忙背过身去系自己?的衣襟。
因为脑中发晕,她的手?颤了好几下都没把小衣的盘扣系上。
在这之前,沈棠宁一直不愿与谢瞻亲嘴。
可能是因为嘴巴离着脑袋最近,她觉得这是只有心意相?通的男女才能做的事,与谢瞻做起来,她浑身都不舒服。
但自从她中了天?蚕蛾之毒,与谢瞻有了肌肤之亲后,一切都变得不受她的控制了。
刚开始,她躲着不愿他亲,他也不勉强。
可这天?蚕蛾每回毒发,事到半途她都会神志不清,情不自禁,有几次清醒过来,谢瞻就在搂着她“啧啧”亲嘴,叫她真真羞愧欲死。
晚上也便算了,再后来,他白日里也要与她亲嘴儿,她不愿,他便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来诱哄她,若不给他亲,他就一直说一直说。
譬如今早,他练完拳回来时她在梳妆,说自己?胸口的伤不大舒服,叫她给看看。
她自然紧张地凑到他胸口上看,趁她一不注意,就被这坏胚搂着亲了脸,说什么只亲一口,尝尝她的唇脂味儿,亲了一口,舌头又不顾她的挣扎伸到她的嘴巴里,说……
“宁宁,我来。”
察觉到颈后火热的鼻息袭来,沈棠宁身体一僵,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
谢瞻靠过来,却?只是拨开她身后散落的发,替她系好系带,十指如梳,再给她一点点梳顺散下的如瀑青丝。
沈棠宁慌乱的心,逐渐平复了下来。
“我自己?来吧。”她有些不自在地道。
谢瞻手?中并不停。
“你头发太长,我先帮你梳顺了。”
沈棠宁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这人?真耐着心帮她把打结的长发都理顺了,一点没扯疼她的头皮,还在身后还编了个辫子,得意地问她编的如何——
当?然,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编的这个辫子,又粗又丑,中间几股好编错了,他硬要编,编的实在太难看了。
“你也帮我梳。”
编完辫子,谢瞻把小银梳塞到她手?里。
沈棠宁用手?理了理他的鬓角。
“你头发都没乱,不用梳。”她敷衍着道。
谢瞻不管,背对着她坐好,勒令她快些。
沈棠宁觉得他有时候就跟个小孩子似的,无奈地帮把他头顶上的发冠拆了打散,走到他面前低下头端详,看他鬓角有没有碎发,捋到后面去。
谢瞻突然搂住她的腰,又趁机在她香腮上香了一大口。
沈棠宁没站稳,“啊”了一声扑坐到了他的腿上。
“别胡闹,还没梳好呢。”
她有些窘迫,轻轻捶了他一下。
明媚的日光从窗外?射入屋内,两人?背光而坐,那日光尽数洒落在了她细白如瓷的脸蛋上,使她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团朦胧柔美的光晕中。
就在这团光晕中,她笑了起来,杏眼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脸颊两侧犹染着适才亲吻时留下的淡淡绯红,美得不可方物。
谢瞻看着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