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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瞻竖眉瞪她,“这等隐私之事,你让大夫来看管用?何况我?堂堂大将军,岂能被外人?看了笑话,你还让我?以后要脸不要?”
“那,那你说怎么办。”
沈棠宁半响蚊子?声一般讷讷道。
谢瞻恶从心中起,色从胆边生,“你过来给我?揉一揉……”
“那不行!”沈棠宁大惊失色,慌忙拒绝。
“好,那你就看我?疼死,断子?绝孙吧,横竖咱俩都和离了,我?就当救了个?白眼狼!”
说罢冷笑一声躺倒在?床上,果真再不说一句话。
他这幅那疼得满头大汗,怒气冲冲的模样,似乎也不像是作伪,沈棠宁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得额头上冒出汗来,却如何也不好意?思答应他。
她与谢瞻虽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发生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之下?,何曾当真坦诚相见过。
可若是不救他,她又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难受……
内心挣扎了片刻,沈棠宁终究还是……坐了过去。
“我?、我?给你揉就是了。”她低声说。
她轻轻掀开了被子?,见谢瞻没有阻拦,也不敢去看那活,眼睛盯向旁处,纤手摸摸索索,笼攥掌中,心内便吃了一惊,只觉得手中之物甚是雄伟。
好一会?儿,红着?脸欲要滴血,轻声问:“是这儿疼?”
“再往下?。”
“这儿?”
“唔……再多往下?些。”
他吐出的声调尚算平静,细听却略有几分颤抖,似在?咬牙坚持一般,沈棠宁担心是她攥得太紧,连忙放松一些,柔声问他现在?如何。
她这几下?便已是弄得谢瞻魂摇神荡,再加上她在?一旁还细语柔声地和他说着?话,谢瞻险些没把控住自己,城门失守了些。
这一下?,两人?都有些发愣,她大约是察觉出来了,迟疑着?看了他一眼。
谢瞻却哪里容她在?紧要关头发呆,起身便抓住了她的手指挥她,说什么这样他怪难受的,睡也没法睡,又说它本来趴着?好好儿的,都是她给他弄起来的,就得她给负责弄下?去。
弄得沈棠宁窘迫不已,只求快些了结,也不知揉了多久,身后的他忽然抽了口气,摁着?她的手的速度也加快了,等到他彻底松开之后,她急忙抽手而出,按在?一边给谢瞻预备的洗手盆里用力搓了起来。
沈棠宁悄悄瞟了一眼,总算是松了口气,也不敢再细看,丢给他块帕子?,让他赶紧擦干净,莫被旁人?看到了,说罢匆匆逃了出去。
适才弄得时候,她就总是东张西望,一副做贼的模样。
谢瞻心里有些好笑,随手擦了擦,就把帕子?和子?孙万代?扔到了地上。
老实说,舒服归舒服,比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舒服多,尤其看着?她羞涩的脸蛋,轻咬的红唇,纤细的腰肢……比吃一粒春.药还要叫人?浑身兴奋。
她那双手嫩滑得像块豆腐一样,白得简直叫人?挪不开眼,和男人?粗糙的手用起来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真不敢想象她紧紧包裹的衣衫下?的肌肤又该是何种的细滑莹润。
但是别?处牵动着?,疼也是真疼,这种感觉甚是奇特,刺骨的疼中混合着?前所未有的愉悦,满足,以及极致的舒爽。
他好想有点儿能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意?思了。
丫鬟端着?煎好的药和小粥过来了。
谢瞻目前只能喝点清淡的粥,他非要丫鬟把沈棠宁给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