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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居然会主动做好这些。倒也不是,他好像一直都是一个细致妥帖的人。
宁沅刚感动不过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沈砚,你不愿意同我生宝宝吗?”
“不愿意。”他淡淡瞥她一眼道。
她年纪还小,连二十都没有,虽已经出落得水灵,可终归是个小姑娘。
很多时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这样的人又如何成为一个母亲?
在她决定成为母亲之前,他更想让她先了解自己。
不过他倒也算不得多么无私,毕竟他所做的一切,最大的私心就是让她只喜欢他一个。
毕竟他也只喜欢她一人。
宁沅轻轻“哦”了一声,看起来不大高兴。
他抬手指了指床榻:“躺上去。”
宁沅眨了眨眼睛:“……干嘛?”
他昨夜几乎折腾了她一宿,她好容易醒来,连午饭都没赶上吃,刚随便垫了几口,他居然又想要?
而且他都不想和她生孩子。
他分明就只是喜欢和她睡觉而已。
“沈砚,现在可是大白天。”她认真道。
他抿了抿唇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要给你上药。”
“……”
宁沅臊着张脸往后躲了躲:“真的不至于——”
话音未落,她便被他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
她试图往床里缩去,他钳制住她道:“你安分一点。”
宁沅仍不愿意:“那我自己弄行吗?”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裙角上:“也可以,但我要在一旁监督。”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不怀好意吗?”
“不然你自己能瞧见吗?涂错地方怎么办?”
“……”宁沅不情愿地望着他。
被褥兜头罩下来,蒙住了她的脸。
“你若是真害羞的话,就当做看不见我罢。”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宁沅捏着被子,忿忿地想。
紧接着,她听见瓷器碰撞的清音,而后便感觉到他的指尖落了下来,带过之处只留下一阵清凉。
她瑟缩了一下,心中与昨夜一般无二的异样升腾起来。
她不自觉变了音调:“别……我真不需要,你离我远点。”
沈砚的指尖顿了一顿,淡淡掀起眼帘,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又沾了些药膏,视线专注地盯着她:“别乱动,当心戳到你。”
她蒙着被子,觉得脸颊烫的要命。
她实在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以一个怎样的心态平静地说出这样的下流话。
这药冰冰凉凉,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的不适,可她觉得自己的羞耻已然无药可救了。
她果真不敢再乱动,只能紧紧咬着唇,避免自己不自觉地发出些奇怪声响。
似乎是药起了效用,渐渐地,冰凉的感觉被另一种替代。
昨夜的一切仿佛为她打开了一片新天地,从前话本中再多的描述也无法替代她那时的感受,若非要形容,仿若春风席卷,百花盛开,以至于她如今再感受到他的触碰,又仿若再次坠入昨夜的绮梦。
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就在她忍无可忍之际,沈砚终于放过了她,他并没有拿开蒙在她脸上的被褥,而是径直起身,头也不回地去了湢室。
宁沅悄悄把被子掀开一条小缝,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花架之后,心中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