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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撬开她的唇齿呀?难怪她感受不到书中所描述的那种反应。
原是因对方是一根木头。
真是一次失败的尝试呢。
罢了,下次再说吧。
……还有下次?
沈砚眉心微动,下意识抬手抚上薄唇,忆起她柔软湿润的舌尖,不自觉地学她在唇上轻舔一瞬,耳后攀上些温度。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并非独处,赶忙放下手,微微蜷起手指,稍稍有些窘迫。
再看向陛下时,只见他面色惊恐:“你你你,你对着朕在回味什么?沈砚,我我可是你的亲姐夫!”
沈砚:“……”
*
回京以后,宁沅被宁国公关在院中自省,她许久未见沈砚,亦再没梦见过什么旁的俊俏公子。
不过明薇仍在休养,也不会有人来叨扰她,她乐得自在。
这日,她正盘算着该如何好好利用那些赏赐的金锭,忽见揽星拿着张帖子来。
“小姐,是长公主的生辰宴!”
她闻声抬首:“这帖子不该送去隔壁院么?怎么送到咱们院里来?”
明薇素来热衷与这些皇亲国戚的交往之事,且除非对方特意相邀,能不带她便不带她,更不会在她不能去的时候让自己去。
揽星抿了抿唇:“这帖子只邀了小姐一人,自然之会送进咱们院中呀。”
“为何只邀了我?”宁沅凝起眉心。
“长公主是沈大人的舅母,想来……应是他许久未见小姐,特意向长公主求的罢。”
宁沅暗叹一口气。
这沈砚,真的是好生缠人。
刚走出御书房的沈砚听见她的心声,足下当即顿了一顿。
苍天可鉴,他可从未干过这事。
他尚念着与宁沅的婚约,这些日子正忙着备聘礼,无暇顾及她,且正因子星会去,他甚至巴不得她别去。
不过……舅母与她并不相熟,无端邀她做什么?
他心里埋下一个疑问。
事出反常必有妖。
“明决,查查近日长公主出入过何处。”
转眼已至长公主生辰。
宁沅照旧打扮得得体且低调,着一袭素淡杏粉,独自带了揽星赴宴。
一如既往地在酒过三巡,主人离席后,随意寻了个借口,溜出了宴会厅,留下揽星为她打掩护。
不知为何,今夜她总觉得头有些晕,席间也格外得热。
许是因暑气已至吧。
她打算寻个冷僻之所待着。
刚绕至湖后,拨开柳枝,却听见假山后隐约传来说话声。
她一时好奇,蹑手蹑脚地靠近。
两个女人细微的话语在夜色里逐渐清晰。
“我知夫人中意宁国公府的那位大小姐,有她那样家世的嫡出小姐大多娇纵,性子柔顺些的,又不足以匹配咱们家公子。”
“是啊,本宫始终念着沈砚和她的婚约,才不好横刀夺爱。”
“可眼见桓儿那外室的肚子大了起来,三天两头往府中闹,终究也不是办法。”
宁沅抿了抿唇。
长公主口中的“桓儿”,正是她的幼子,赵之桓。
此人是盛京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但长公主素来严苛,不允他未娶妻便先纳妾,故而在外养了一堆外室,府里才得以安宁。
她……竟想要自己嫁过来,好为她儿子理所应当地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