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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地拉着她,转身就跑。“有个坏消息。”
“欸?”
“我们被蒙德骑士团的人发现了。”
“喔!”
“所以如果不想交两万摩拉的罚款的话,我们得快点跑!”
堂堂风之魔神巴巴托斯,就这样拖着刚刚平息了蒙德龙灾的小功臣之一的五条凛瞬身离开,他们将已经发现了有人擅闯禁区的骑士团们远远地撇到身后,不过想必他们也很快就能反应过来,那处被封闭起来的地点,如今已经恢复正常的事实。
他们就这样一路冲到了森林的尽头,确认已经无需紧张以后,温迪擦了一把汗,非常夸张地说:“嘛,吓死了,还以为差点凛小姐的摩拉就要保不住了。”
“没关系,我会新鲜去开蒙德的隐藏宝箱去补给他们的。”这点运动量不算什么,五条凛大气不带喘一下,板着脸回答。
“欸,宝箱?什么宝箱,我怎么在蒙德呆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哪里有宝箱?”温迪的表情夸张,呆愣了片刻,他笑眯眯央求道:“求你了,凛,仔细地和我说一说吧——”
风神此刻的语气是那样的轻快。
就仿佛他方才在那处森林里亲眼所见的幻境,并非是自己的面庞。
……
青年再度粉碎了自己面前的一扇玻璃窗户。
仍然是同样的原因。
他不想透过任何的倒影,看到与她不再相似的眼睛。
身边匍匐的家族下人们将头都埋进了地面里,他们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原因才能平复这具大神此刻莫名其妙的怒火。
就在一周之前,他们面前这人亲手处理了这个国家半数以上的咒术界高层,又在一日之前,在族老们紧急开会,误以为之后就是五条家独揽大全之时,他闯进了会议室,然后……
就是无差别的碾压。
五条悟仿佛有着一套独属于自己的处刑准则。
他甚至用最恐怖的手段亲手送走了前任家主。
更可怕的是,如今的咒术界,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已经不存在能够制衡和控制他的咒术师乃至咒灵。
比天才更加恐怖的是已经疯掉的天才,他们甚至怀疑五条悟在那场与两面宿傩的战役中受到了什么精神诅咒,甚至被怪物附身了?否则,又究竟应该如何去解释他近日以来一切和恶魔一样的行为呢。
咒术界上下,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五条家的那些幸存下来的族人们本想战战兢兢地伺候好这尊大佛——因为无论如何,他也是五条家的家主。
在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之间,这帮人最后屈服于了被驯化的奴性。
有女仆们找来抹布与扫帚,本想将狼藉的地板清理一番,却听到他们的家主五条悟来了一句:“滚。”
“都滚,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威压一放下来,还是对生的渴望占据了上风,那些为五条家尽心竭力的下人们在这一刻还是选择了对生命的渴望,连滚带爬地全部跑了。
有一位女仆跑了一半,又原路折返了回来。
五条悟没有记住人脸的习惯,只是依稀能辨认出,这是照顾过凛的女仆之一,他似乎曾经被妹妹拜托过,让家族不要因为她的“照顾失误”就去惩戒她。
那时候的五条悟欣然接受,还记得那次,最后变成了他去敲打家族。
与五条凛有关的事情,五条悟从来都是记的很清楚的。
“怎么了?”他的这句话问的很是平静,平静到让这个女仆恍惚地以为,曾经的悟少爷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