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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她将指腹紧贴在柱子上面,一点一点感受着、摩挲着。
发现划痕的位置不算长,只存在于树根,多余地方,便再找不到。
树根……
柏凝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三根柱子上。
不看,而是用手去摸。
摸到柱子下半段的位置,仔细感受——果然!
每一根柱子上面,都有看不见的划痕。
而且,只有划痕看不见,但是在划痕旁边的雕刻印记,却非常清晰。
是蛋!
另外三根柱子上的划痕,都划在了蛋上!
凤凰、苍龙、金翅大鹏鸟,都是从蛋中孵化的灵物。
而现在,在代表着诞生意味的蛋上,被划开。
在一定意义上,不就意味着,蛋无法生出它们来吗?!
好阴毒的手法。
居然做的如此隐蔽。
若不是柏凝刚刚在走神,想事情,多摸了一会儿柱子,只怕还注意不到这一切。
她不由得,对于谋划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生出几分悚然。
而后,视线又落在四根柱子最中心的、已经只剩下一张皮的杜鹃身上。
柏凝沉默地,伸出手去。
岩浆凝聚而成的火龙,从下方汇聚而成,好似水柱一般,缓缓上涌。
柏凝手指微动,顷刻之间,那已经被镇压不知多少年的杜鹃鸟,被岩浆吞噬,化作灰烬。
悬浮在杜鹃旁边的四根柱子,也渐渐暗淡,失去光泽。
它们像是普通柱子一样,坠入岩浆之中,溅起滚烫的液体,落在柏凝身上。
而后,被柏凝吸收。
当柱子坠入岩浆之后,一股无形的力量,以此为中心,缓缓荡开来。
好像一层透明的膜,被撕碎。
从鸣春涧传出,而后传向整个世界。
甚至于,传到了鸿晴阁的地牢里面。
满身是伤,被锁链丝丝环绕的羽梨,感受到这股讯息后,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她面容之中带着欢喜,眼底都是压抑的渴望。
将水牢之上的韩归眠吓一大跳。
“莫名其妙笑什么,你有病啊?!”
她手里拿着鞭子,鞭子上面都是倒刺,倒刺上还冒着绿光。
这便是她折磨羽梨的手段。
无关痛痒。
羽梨轻蔑地看了一眼韩归眠,随后,身形猛然膨胀,化作巨大杜鹃鸟。几乎将整个地牢塞满。
“蠢货,这些日子,你玩得可高兴?”
她的眼神满是不屑。
“你、你不是被锁着吗?”韩归眠的表情难看至极。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
羽梨笑起来。
禁制已经被打破,她的修为,终于不用被压制。
想到这里,羽梨伸出爪子,踩在韩归眠的身上:“蠢货,去告诉你哥,还有月息那个贱人,洗干净脖子,我不久之后,会去取他们俩的狗命。”
巨大的痛苦从四肢百骸传来。
韩归眠虽然已经开始修行,可毕竟接触时间不久。
而羽梨又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修为突飞猛进。
现如今,她只能运用灵力,将自己的躯体护住,多余的话,甚至都问不出口。
“呵。”
羽梨很想将眼前这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