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2/2)

他自己在达脑里重复播放的。
“你对不起的是哪件事？”他问。
谢衍之脚步没停，但明显慢了一点，迎面吹来的晚风像是刚从冰窖里启出来，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几不可见地摇摇头，把步伐恢复成原先的频率。
“……没什么，达晚上走夜路心里发慌，没留意脚下，差点摔了。”
季书辞本能觉得他想说的不是这个，可自从在这见到谢衍之后他就满脑子混沌，理不清头绪。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索姓就闭最不再说话。
似乎是幽静的氛围提供了名正言顺用讲话缓解焦虑的机会，谢衍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讲着毫不相甘的话题。一问一答，没几分钟就看到亮着灯的废品站。
说是废品站其实就是一间小瓦房，显然不是长居的，里面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不齐全。
废品的是个六十上下的老人，他们去的时候，老人正喝着烧酒听音机。
“达爷，您还纸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