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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扯扯,还被人看见传得人尽皆知,这些事触及到陛下男人最要紧的尊严,多说一句都可能是祸事。毕竟她们都是外人,根本不知道这些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帮着棠贵嫔和落井下石都有风险,干脆装聋作哑不说话来得好。
杨嫔犹豫地看着姜雪漪没出声,稍后坐着的赵才人着急的蠢蠢欲动,被姜雪漪一个眼神压了回去。
此时,沈璋寒淡淡道:“朕还当是什么稀罕的笑话这样要紧,原是说的这个。”
“若是这件事,朕倒也听闻了些有意思的,不如爱妃们一道听一听。”
闻言,盈贵人脸上的笑意突然僵了一瞬,不知怎么,虽然陛下的表情神态并未有什么变化,可她总觉得陛下的语气不太对劲。
尚未来得及深思,就见陛下拍了两下手,门前候着的林威拂尘轻轻一甩,扬声道:“带上来。”
几个呼吸后,一个身着粉色宫女服饰的宫女从外头被人押了进来,直接摁着头跪到了地上。
那宫女显然是被吓坏了,入宫这么久哪儿见过这般阵仗?当下瑟瑟缩缩的跪在殿内不敢出声,满头满身的凌乱,一看就知道是挣扎许久造成的。
盈贵人一看清这宫女是谁后脸色就白了起来,她慌张的地看向陛下,不知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怎么会是这样?
棠贵嫔和谢家公子乃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那谢家公子又和她在宫里拉拉扯扯,不愿娶妻,哪一条都说明了这两个人不简单。
陛下但凡听到了风言风语,派人一查就知,何况这一点她自己也是查过的,并非有假。
她实在想不通,陛下是宠爱棠贵嫔不假,可即便再喜欢,又怎么会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他可是天子!是坐拥天下至高无上的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宠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就算棠贵嫔现在怀着皇嗣,那陛下该更加觉得恶心才是。
自己宠了一年多的女人竟然险些和别的男人成亲,成为他的枕边人,说不定现在心里还彼此惦记着对方,只要这般一想想,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接受不了。
即使看在皇嗣的颜面上不曾撕破脸,也该渐渐疏远了她才是。
如今怎么会突然调查出了锦如,还将她带到了凤仪宫……
难道陛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要为她撑腰吗?
陛下实在是疯了!棠贵嫔究竟有什么好!这样蛊惑了陛下!
盈贵人的心剧烈狂跳,愤怒不甘夹杂着极具的紧张,连瞳孔都扩大了。
沈璋寒垂眸淡淡的看着她,却对着底下颤抖不安的锦如说:“棠贵嫔有关的流言,可是从你这最先出去的?非议主上,污蔑宫妃,致使后宫不宁,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锦如入宫后一直谨小慎微,最大的毛病也就是贪财而已,此时面对陛下的威仪,她早就怕得不成样子,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没法活命,不住地俯身叩头道:“陛下饶命,陛下恕罪!是奴婢说错了话,奴婢不该背后议论棠贵嫔!还请陛下饶恕奴婢的罪过,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是在丰元殿做活的宫女,凡有大宴,你必在场侍奉,”沈璋寒眸色暗沉,语气却轻描淡写,“你说你见过棠贵嫔和男子拉拉扯扯,是何时?”
锦如睁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奴婢……奴婢只是在殿外看见棠贵嫔和……谢家公子离得甚近,相谈甚欢,旁的什么都不知道……”
杨嫔细细观察了殿内情况,大着胆子蹙眉道:“陛下,这锦如不老实。谢家公子唯有除夕大宴进宫过一次,她若真的瞧见了,为何当时秘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