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买断和包养(1/2)

她刚好从厨房里出来，身上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我感觉脸“腾”一下子就红了，一时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勾引到我誓不罢休还是怎么着？我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她美好的胴体在清晨的阳光里看着越发洁白无瑕，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林小颖淡淡地说：“昨天晚上，你没有碰我！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女人的魅力！我干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第一次产生了挫败感！”我这才发觉，她真的是变了，以前那具单纯明亮的林小颖已经不复存在了。光着身子，她竟然没有丝毫羞耻感。“穿上衣服！现在！立刻！马上！”我不是柳下惠，可是当我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林小颖时，心痛远远盖过了身体的反应。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她沙哑着嗓子说：“好了！”我们坐在餐桌前吃饭，咸菜，小米粥，包子，本来是我最喜欢的，可是我却有一种嚼蜡的感觉。人生多么奇妙，原来我们是人人羡慕的校园情侣，也曾海誓山盟，想着以后永远在一起。可是这才几年，我们都进了这个行业，她做了小姐，而我，很快就会成名副其实的鸭子。现实是多么残酷，又是多么讽刺！我看不起她，无疑是五十步笑百步，可至少，我还有看不起她的资本。因为我还是干净的，而她，身心都脏了，而且麻木得让人心痛。我们都闷着头吃饭，谁都没有说话。吃得差不多了，我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恐怕不能再留你了，张雪兰给我介绍了一个客户叫姚小桃，那是一个很霸道的女人，如果她知道你在我这里住，恐怕会……”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害怕，因为做鸭子，害怕是很正常的情绪。有钱的是大爷理直气壮，每天就只有小心翼翼的份儿。她比我先进这一行，应该比我懂。“严森，姚小桃把你买断了？也就是说你被她包了是吗？”虽然我已经作好了思想准备，可是“买断”和“包”这两个词还是让我觉得心里一阵刺痛。我不是没皮没脸的人，自尊尚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所以干脆不说话了。“那应该是一个大富豪，张雪兰黑着呢。你有时间了问问她，被那个女人包了的话，每个月可以拿多少钱。如果有谈价的空间，最好是在她那里再争取一下。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是厉害，我混了这么久，还是在最底层！”她，居然羡慕我！只要干上这个了，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形式服务客户，又有什么三六九等之分呢？统统都可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卑贱。她经验比我多，也愿意和我分享，可我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不想听她说太多，总觉得羞臊。吃完饭以后，她收拾了碗筷，把厨房收拾干净以后才拖着行李箱离开。就这么把她撵出门，我也是不忍心，可却咬着牙，连一句象征性的挽留的话也没有说。有时候人就是很矛盾的动物，就算她留下来，姚小桃也不一定会知道。可我还是觉得应该对她负责，现在她的确是我的客户。估摸着林小颖下了楼，我跑到阳台上往下面看了一眼。她一边走一边在摸眼泪，就在她转过身朝这扇窗户望过来的时候，我赶紧后退几步躲开了她的视线。过了一会儿，我正刮着胡子呢，手机响了，还是姚小桃。“今天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私人聚会！一会儿告诉我一个卡号，我给你转一点儿钱，去找造型师捯饬一下，到时候，一定要惊艳全场！”女王范儿依旧，说话也是干巴利落脆。“可是……”我还没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只是想跟她说，我自认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冒着土星子气的男人，就算这张脸还算长得不错，可气质哪是通过造型就可以彻底改变的呢？还让我惊艳全场，简直就是开国际玩笑。我把银行卡号发了她，很快，短信提示来了，当我看到上面的一串数字时，忍不住惊讶地开始怀疑人生了。这个女人，也太有钱了。这是一点儿钱吗？1的后面有6个零，十万块钱让我去做造型？这还真是挥金如土了。刚出门，姚小桃又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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